不會有什麼動作,只是過後就難說了。你和季大小姐日後出行得萬分小心,以太尉府的勢力買兇殺人也不是不可能的。眼前,你還是給季大小姐傳個口信,讓她在季府好生待著,哪也別去。至於其他,在太尉府沒出手前,還是靜觀其變吧。”
元驚瀾抿唇思索,沉聲道:“這方面我也是這麼想的。另外,我打算派幾個暗衛日夜盯梢太尉府和厲迪,萬一他們有什麼動靜,咱們也能及時應對。季大小姐那邊,我也抽調兩個暗衛暗中保護,以免她有什麼不測。”
章煜辰點頭應答:“你考慮得甚為周到,目前咱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其他的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只是大家都沒想到,太尉府的報復會來得那麼快,那麼兇猛。
第二十七章 無辜受累
祀元節過後,許致永來平國侯府走動地尤為勤快。
兩府長輩都已預設了許致永與季知意的婚事,只等兩年後季知意滿十三便下定文書,十五及笄就嫁入許府。是以兩家人對他經常打著請教學問的旗號來找未來岳丈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日,許致永又帶著胞妹許明琳來季府串門。他已經連續來了六天,卻還是沒見到心儀姑娘的面,內院他又不好亂闖,只好鬱悶地走到後院賞花。
紅歌正帶著白霜和夏至在後院撿 ,打算回去釀梅子酒。三人且走且撿,與迎面而來的許致永不可避免地撞上了。
見到心上人,許致永溫潤好看的眉眼溢位一抹笑,當即羞紅了白霜和夏至的臉。紅歌見是他,因著上次他出手相幫,便笑著行了一個禮:“奴婢見過表少爺。”
“紅歌姑娘不必多禮。不知你三人撿這落花有何用處?”許致永溫柔清越的嗓音仿如三月的暖風,撩人心絃。
“奴婢嘴饞,貪好這梅花香氣,想撿了它們回去釀花酒。”紅歌想到林迅喬的貪杯,抿嘴一笑,風情萬千。
許致永滿眼都是紅歌醉人的笑,心尖晃了晃,幾乎是怔愣地看著她。
紅歌雖沒經歷過男女之情,但並不是不通俗務的女子。見許致永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心頭打個了冷顫,隨即肅起臉,不再給許致永好臉色看。
許致永見她瞬間變臉,心知唐突了佳人,懊惱不已。他怕再逗留下去紅歌會將自己當成那種 紈絝,便也恢復平常那副謙疏有禮的模樣,匆匆告了別。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後院,紅歌才懈下肩膀,面色如常地帶著白霜和夏至回到覽月閣。
適才那一幕剛好被追到後院找尋許致永的季知意瞧了個正著。她心中早已將許致永當成自己的未來夫婿,對他更是滿腔的愛慕和敬仰。許致永看紅歌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分明就是爹爹對著慧姨娘才有的那種纏綿。
這個發現讓原本滿心歡喜的季知意透心冰涼,她紅著眼眶瞪著紅歌離去的背影,恨不得在她身上灼出一個洞來。
跟在季知意身邊伺候的青槐、青杏自然也見到了剛才那幕,紛紛暗罵紅歌是狐媚子,仗著美貌四處勾引男人。
待去了季許氏的正院問安,季知意委屈地趴在自己孃親身上哭了半晌,唬得季許氏以為她出了什麼大事。
青槐、青杏添油加醋地將紅歌從裡到外地損了一遍,聽到最後季許氏震怒地一拍桌子,尖刻罵道:“好你個紅歌,往日裡見你老實以為你當真與那些個妖嬌的狐媚子不同,沒想到竟把主意打到許少爺身上了,倒是會挑人。哼!”
季知意抬起哭腫的眼,抽噎地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那個季知行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假人。她的丫鬟更壞,不知廉恥,勾三搭四。“
季許氏愛憐地摟著季知意,哄道:“意兒莫傷心,娘一定會為你做主。你許家表哥是個好的,不過一時被那狐狸精給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