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若早知道她這麼難纏,侄兒就不會去招惹她了。伯父若不信,可招來那些家丁一問便知。”說起林迅喬,厲迪一口牙就要咬碎了。
厲馳見他不似說謊,心中已信了八分。但若不是這個敗家玩意沉迷女色,沾花惹草,也不會反招報復,害得太尉府顏面盡失。
“我已經警告過你多次在女色上收斂點,這次你捅出這麼大婁子,若不給你點教訓,只怕以後太尉府就要毀在你手裡了。從明兒起,你就先回常陽老家呆一段時日,過個一年半載的,等京中淡忘了這件事你再回來。”頓了頓,厲馳又厲聲道:“此次回去你給我好好地養養 子,若再讓我聽到你又做出什麼荒唐事來,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
厲迪見大伯只是把自己送回老家將養,不用打板子跪祠堂,忙慌不迭的點頭。余光中見大伯若有所思的樣子,又壯著膽問了一句:“那設計陷害侄兒和太尉府的臭娘們與元驚瀾,難道咱們就這樣輕易地算了?”
“這事我自我主張,你只要給我安生地呆在常陽不再惹禍便行,其他的事不用你管。”厲馳橫了他一眼,一副我不想與你多說的不耐表情。
二太太朱氏見大伯怒火已消了大半,忙拉著厲迪跪謝一番後拖著他回自己的院子,心裡將林迅喬和元驚瀾恨了個半死。
二太太朱氏和厲迪走後,太尉厲馳又獨自在大堂沉思了一個時辰,不知在醞釀些什麼。
林迅喬與太尉府的樑子至此算是結上了,往後更是不死不休。
話說當日,林迅喬與周嬤嬤等人回了府,就去季老太太處報備了此事,當然是經過她加工後的事實,此處略去一萬字不提。
周嬤嬤醒來後,林迅喬便把大佛寺發生的糾葛告之於她,並三申五令要求周嬤嬤三人對此事守口如瓶。若有人問起,便咬死了說從沒見過厲三公子,更不知道他是何人。事關聲譽大事,幾人自是絕口不提。
沒過兩日,周嬤嬤就從外頭打聽到訊息,厲三的事儼然成為了全京城人民茶餘飯後的談資,厲三本人更是被太尉以養病的名義送回常陽老家休養。幾人聽聞厲三離開京城,有一段時間不能出來興風作浪了,均暫且放下心來。
那廂元驚瀾也得到了訊息,他深知季大小姐與自己這次是將太尉府得罪狠了,心中並不樂觀。大哥與太尉厲馳同朝為官,曾與此人打過交道。他對自己說過厲馳老謀深算、心思毒辣,而厲迪又是個睚眥必報,慣用陰招的小人,恐怕此事不能善了。
元驚瀾越想越覺得季大小姐處境危難,太尉府未必敢動他,對付一個三品侯府的嫡女卻是綽綽有餘的。他當即策馬去了公主府找章煜辰商量對策。
章煜辰聽完整件事後,半天回不過神來。那個季大小姐真是太出人意表了,更讓他意外的是阿瀾居然也跟著胡鬧。
看著眉頭緊鎖的元驚瀾,章煜辰眯了眯桃花眼湊到他跟前,壞笑道:“阿瀾,你為何這麼關心季大小姐的事?她與你無親無故,你這麼幫她作甚?”
元驚瀾被問得一怔,這個問題他也答不上來。吭哧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我是看不過厲三想教訓他,幫季大小姐不過是湊巧,順便的。”
“哦,順便哪……”章煜辰拉長了聲調說:“那怎麼不見你順便幫其他被厲三欺負的姑娘啊,你這順便是單指季大小姐的麼?”
元驚瀾惱怒地喝斥:“我是來找你想法子的,你盡扯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
章煜辰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哈哈大笑,指著他的臉笑道:“阿瀾,你的臉紅了。”
這下元驚瀾是真的惱了。他“騰”地站起來,將身後的椅子摔得呼啦響,氣洶洶對章煜辰吼:“你再胡說八道,我便走了。”
章煜辰這才斂了笑,一臉正色地建議:“眼下太尉府正處於風頭浪尖上,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