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反抗軍存在這麼長時間,政府聯盟軍一直對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無論是圍剿還是大批次出動雙精神力去劫殺,都沒有辦法撼動他們真正的老巢。”
“這群人和盤踞在階層最頂端的人一樣,已經在這個星球有了一席之地。”
“就連審判庭的人也會顧忌反抗軍,我是覺得,不如今天先把高山雲留下,讓審判庭那邊以為你和反抗軍之間曖昧不清,他們最怕的就是你和反抗軍聯合,自然不敢太過火地逼迫你。”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暴躁,你以前明明很理智……你別舔了!”
葉梧桐放下盤子,面無表情舔了舔嘴角的最後一點奶油。
何鸞說:“我做的還有剩……晚一點……”都拿給你吃。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你又知道了?你以前還是一團黑乎乎的粘液呢!”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反抗軍的首領上床?”
何鸞:“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跟人……”何鸞感覺那兩個字都燙嘴,根本說不出來。
“你讓我和反抗軍曖昧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葉梧桐說,“你昨天晚上不讓我和李平上床,說這個東西不能用來交換,但今天就讓我跟反抗軍搞曖昧,就是因為和李平上床不能給我什麼助力和底氣,反抗軍可以唄。”
“我沒有不讓你和李平……我……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說的只是讓你態度不要太明……”
葉梧桐說:“搞曖昧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誰跟你說搞曖昧就一定是上……是那個意思的?!”
“沒有人跟我說。”沒有人教她這個。
她媽媽連怎麼□□會讓她得到高潮都教了,要耐心地安撫自己的小豆豆。
但是她媽媽確實沒有教她要怎麼和一個人相處,更何況是和一個人曖昧。
她從前交往的那幾個姐妹都各有各的病症,每次在一起她們都是自說自話各玩各的。
而她的情況,不可能和任何人建立正常的交往。
葉梧桐在很多事情上都非常聰明和機敏。
但是情感聯絡和親密關係上,她基本上是個小白。
“你以為我傻?我雖然沒有跟誰搞過曖昧,但是男女之間,無論做什麼,吃飯看電影拉手壓馬路,給彼此送東西或者是海誓山盟,最後不就是為了上床嗎?”
“就連結婚也是為了這個呀。”
何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反駁。
因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葉梧桐拆解得並沒有什麼錯誤。
他又深吸一口氣,下意識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後腦。
只覺得自己年紀輕輕的可能……血壓有點壓不住了。
葉梧桐不光不聽任何勸誡,還只聽她自己能理解的那一部分然後曲解成她理解的意思。
何鸞只好又掰開了揉碎了跟她說:“我說讓你跟反抗軍搞曖昧,只是讓你的態度曖昧,曖昧不光用於男女關係,也適用於……就是你要跟李平乾的那件事情沒關係。”
“你只要讓審判庭覺得你和反抗軍有關係就行了。”
葉梧桐站在那裡,手裡拋著盤子,大概理解了。
但是她很不屑。
她需要反抗軍來做什麼底氣?
多噁心啊。
葉梧桐看著何鸞散開的波浪長髮,透過他的高大身形,尋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份屬於母親的感覺了。
他固然有和母親一樣的波浪捲髮,和母親一樣的細心溫柔。
但是媽媽絕不會讓她和壞人態度曖昧,用以達成自己的某種目的。
媽媽告訴她,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壞人就該死,好人才能過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