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梧桐看他看得都沒食慾了。
何鸞還溫和地說:“我們小隊已經有副隊了,我們……”
“滾。”葉梧桐指著那個留著連毛鬍子的男人說,“沒等入夥就想搞分裂,怎麼你給人當爹當習慣了?”
葉梧桐吃得嘴角都是奶油,洗完澡就出來了頭髮還是鬆散著的,她自己懶得扎。
因為逐漸乾燥,她的頭髮開始毛躁地鼓起來,加上她現在坐在椅子上吃東西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隻溫潤無害的小貓咪。
那個連毛鬍子的男人之前在各種直播還有影片裡面看過葉梧桐。
見面後就覺得所謂的戰鬥聖母名不副實。
“你就是那個戰鬥聖母吧?”連毛鬍子的男人說,“我叫汪浩南,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我們小隊如果加入你們,對你們來說是如虎添翼。”
“而且我和反抗軍那邊有互不干涉的協議,說不定……反抗軍的首領會給我幾分面子。”
汪浩南意思很明顯,他在星際很出名,自認給葉梧桐當爹也有資格。
然後下場當然是被葉梧桐一腳踹在了臉上。
她當時正在吃東西,突然毫無預兆地暴起,腰身在座位上像彈簧一樣弓起,從椅子上坐著一躍,就蹦到了談判的桌子上面,而後一個掃堂腿——
“我還陳浩南呢!”葉梧桐腳沒踹上來的時候,汪浩南一臉爹相。
踹上來後他的臉直接歪了,還有一側的下巴被葉梧桐踹掉了。
要不是何鸞在她蹦起來後,及時從她身後圈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掃出去的力度拉回來一大半,那個汪浩南的腦袋能讓葉梧桐給踢個360度旋轉。
等到那個汪浩南歪著臉,大張著合不上的下巴,驚恐地看向了葉梧桐,並且朝著門外爬的時候,葉梧桐還被何鸞攔腰抱著懸空在半空上蹬腿。
“給我當爹來了,放開我,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孫子!”
她簡直像只奓毛的暴躁貓咪,就是那種養在村裡,身上拴著一個巨大鐵餅,還能拖著鐵餅挨著個欺負村裡的大型犬的“坐牢貓”。
何鸞被她肘擊了好幾下,深覺讓她來招攬人就是四處結仇。
他只得暫時停止見那些小隊隊員,苦口婆心安撫葉梧桐。
“我們只有今天一天時間,如果今天能夠接納一些火力比較強橫,實力也比較好的小隊,明天你和審判庭的人見面,才能有更有利的籌碼。”
“而且你對高山雲也沒有必要那麼粗暴,他加入小隊未必是壞事,我比較傾向暫時將他招攬進來。”
“葉梧桐把最後一塊蛋糕塞進嘴裡,因為剛才太過激動把奶油擠在盤子上面了。”
她端起盤子一邊舔,一邊隔著半個盤子對何鸞說:“你知不知道高山雲有個舅舅叫高遠端,是反抗軍那邊藍軍的首領。”
“那天我們驅逐反抗軍的時候,我發現那個高遠端並沒有在三皇子的炮轟之下死去。”
“高山雲應該是給反抗軍探路的,我難道要跟反抗軍聯合?他們當時和政府軍交戰的時候,是怎麼不顧民眾性命的,你難道沒看到那個影片嗎?”
何鸞深吸一口氣。
把臉上的狗嘴套扯下來,不小心把扎頭髮的那根繩子一起扯斷了,也有些暴躁地在屋子裡面轉圈。
兩個人簡直像是一黑一白的兩隻黑貓要掐架。
他說:“我知道高遠端是誰,也知道高山雲和他之間的關係,最開始的時候……上上個賽季,我就已經查過了。”
“但你不知道審判庭那幫人,就算那些上層人進去了也會被活活扒掉一層皮。”
“我沒有讓你和反抗軍沆瀣一氣,我只是讓你暫時和反抗軍搞一搞曖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