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佛。”姓易的聲音很啞,跟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天差地別。
“謝你媽,以後給老子脾氣好點,真以為我想慣著你啊?”我罵著罵著脾氣就上來了,本想再跟他好好聊聊,但一看他眼睛裡的死寂,我卻是莫名其妙的把話頭給停住了。
“謝謝了,小佛。”姓易的走到了車後,開啟後備箱,很自然的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拖了下來,一步一步的往剛建好還沒人入住的住宅樓走去。
我沒說話,打著哈欠跟了上去。
電梯裡,我跟姓易的相顧無言。
“這裡自殺死個人沒事吧?”
“這裡承包商是大山那邊的人,跳樓自殺的人跟我們有JB關有什麼關係,那是他心理有問題。”我忽然想起哥給我說的,要對他客氣點,要有素質,急忙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語言錯誤,文縐縐的回答道。
“嗯。”
住宅樓挺高的,好像有二十八層吧,一箇中年男人要是落下去,那麼自由落體的速度應該是
草的,物理不行,回去問問哥去。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住宅樓頂層,還得爬一層樓才能上天台。
見姓易的動作有點慢,我不耐煩的伸出手幫他拽了幾把,誰想到這不要臉的直接把手鬆了,意思是讓我幫他帶人上天台。
“你真JB不要臉。”
“累。”
簡短的兩句對話,其中我的那句就蘊含了無數個“草你嗎”,但轉念一想,姓易的雖然挺操蛋,但平常的時候人還是湊合的,起碼上次他不就幫了我一把?
知恩圖報,這是哥教我的,雖然我經常想一槍崩了姓易的。
隨著我罵罵咧咧的說著姓易的不要臉,半分鐘不到,我們便上了天台。
姓易的把中年男人從我手中接過,一步接著一步的把他拖到了天台邊上,只見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揉成一團,塞進了那人的嘴裡。
隨即,姓易的猛站起身,抬腳就踢在了中年男人的肋部,那個被鐵絲包裹最稀疏的地方。
力度肯定很大,因為我聽見骨折的聲音了,那男人也霎時間就清醒了。
“別吐出來,要不然我弄死你。”姓易的死氣沉沉的看著中年男人,在他快要尖叫的時候,姓易的拿話堵住了他的嘴:“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我問你點話,問完了,我就放你走。”
中年男人很聽話的把符紙吞進了肚子裡,驚懼的看著姓易的,不敢出聲。
“啥玩意兒?”我好奇的問了句。
“吞了這符死的人,會魂飛魄散。”姓易的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你騙我!!!”
我興致勃勃的看著姓易的往樓下扔人,他彷彿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手上已經被捆著中年男人的鐵絲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鮮血淋漓,但他沒出聲,依舊一言不發的拖著中年男人往最邊上走。
天台邊緣不算高,因為樓還沒建好的緣故,邊上的護欄都沒建起來,就只有一堵三十來厘米高的牆,如果那也算是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