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後坐下。
倉庫裡的燈光很“冷”,我堅信這是冷得我哆嗦的主要原因,絕對跟外面零下的溫度無關。
嗎的,一會就叫大牙給我換個暖色的燈,這倉庫平常就沒人來,大牙還他媽搞個冷色調的藍燈,真裝逼。
“佛爺那件事真跟我們沒關係”終於有人說話了。
我不耐煩的撓了撓頭,心說你個孫子能不能不廢話?這種臺詞電影裡都演爛了,直接切入正題了多好?
“您放了我們成嗎我”
“嘭!”
我把右手收了回來,拿一邊的毛巾擦了一下錘頭,也沒再多看生死不明的那人一眼,等我把錘子上的血擦乾淨,便轉頭看向了其他三個問了句:“來,繼續說,誰跟這事有關。”
“佛爺,我們真跟那事沒關係啊!!!”
“嘭!”
現在的人就是太浮躁,說話總愛跑題,這毛病真是有點煩人,得教育教育。
我這麼想著,把染血的錘子扔到了一邊,站起身走到了櫃子前面鼓搗了一陣,把五。連。發拿了出來。
上膛,走回去坐下,拿槍口抵人腦門。
“就剩你們兩個了,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我一人給你們一槍就算了。”我笑著,但眼裡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是是他!!”
我運氣不錯,這兩人指的都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沒像電影裡那樣指著對方說“大哥這是兇手。”
接下來的一切都無比順利,這兩人為了保命就差把昏迷那人的內褲顏色給說出來了,更別提我想要的訊息了。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我樂呵呵的看著他們,他們滿臉害怕的看著我。
“幹嘛不早點說呢?”我再次樂呵呵的看著他嗎,他們異口同聲的回了句:“這是財神爺手下的頭兒,說了他,我們要不得好死啊,家庭地址他們都知道”
看看,這財神爺就是太陰險了,看把這些個小弟嚇唬的
“大牙!大牙!!”
聽見我的大喊,大牙屁顛屁顛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掃視了這幾個“造型不一”的中年男人一眼,見捆著他們的鐵絲還是結結實實的,大牙這才問我:“佛爺,有啥吩咐?”
“把那人給我扔車裡,我帶過去給姓易的。”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某個中年男人,哈欠連天的把五。連。發遞給了大牙:“大山的建築工地不是在打地基嗎?剩下的一人給幾槍,全扔進去填地基了,嗎的,浪費老子時間,早JB說不就完事了嗎?真他嗎操的”
十分鐘後,我上了車。
我一邊哼著小曲一邊開著車,等車快到海邊的時候,我把手機拿了出來,撥通了那人的電話。
響了幾聲,那頭接通了。
“喂?”這人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讓人心煩,跟個死人似的,要不是哥不讓我動他,我他嗎非得
“不說我掛了。”
我皺了皺眉頭:“姓易的,你他嗎找刺激是吧?”
“人找到了?”
“嗯,自己出來拿貨,我他嗎才懶得給你送進去,我草你”
沒等我罵完,姓易的就把電話給掛了,我拿著手機就開始琢磨了,這孫子膽兒是越來越肥啊。
當初在奉天府見面的時候還沒這麼膽兒大,現在都他嗎不怕我了,怪不得他瘋了。
過了半小時左右,車被我停在了海天住宅區建築工地的外面。
“人就在車上,自己拿,小角色,不是主犯。”我拉開門下了車,對正緩緩向我走來的男人說道。
這男人穿著個黑色外套,走路的速度很慢,等他走到了車邊,我一抬眼就能清楚的看見充斥在他眼裡的血絲跟疲倦。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