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戲曲的唱本,甚至在《天璣道藏》中都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因為千龍門是以儒道修真,所以這場精彩離奇的龍爭虎鬥,又被命名為舌戰群儒,這個成語就是由此而來。
再到後來,羅仲景的後人子孫中出了一位寫書人羅貫中,在他的一本代表作中也引用了舌戰群儒這個成語,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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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孝陵心頭的陰霾煙消雲散,滿面春風地笑道:“謝門主,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還好還好,咱們倆家沒有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門主,諸位前輩各位道友,你們風塵僕僕遠道而來,就請去本閣的聽濤小築暫時歇息片刻,我馬上安排盛宴為各位接風洗塵。”
謝天賜擺手道:“且慢,即使譚陽沒有親手殺汪正言,但此事他也脫不了干係,更何況劫持葫蘆谷礦奴一事疑點頗多,而且還有兩個證人親眼所見,此事還有待進一步查證。退一萬步講,貴閣無視修真界規矩,收錄譚陽這個背叛師門的逆徒賊子,是不是也該給鄙門一個說法啊?”
謝雲禪也陰測測地道:“什麼老王頭,什麼前輩高人,純屬無稽之談。老夫現在懷疑,此事就是譚陽乾的,當然他一個人絕無可能單獨從葫蘆谷救人,至於那個同案犯的蒙面老者也許存在,不過他應該是貴閣之人!”
圖窮匕首見,千龍門的靶標終於從譚陽身上,轉移到凌海閣身上了。
鍾天師哈哈大笑,不急不躁地淡然道:“謝道友,你這話可就真應了汪宗主剛才說的那句話了,一面之詞,空口無憑。這樣吧,貧道可以發下一個心魔血誓,凌海閣與此事絕無半點干係。”
在修真界,越是修為高深,心魔血誓的約束力越大,千龍門諸人不得不信。
鍾孝陵也開口道:“謝門主,你跟我討要說法可就真的找錯人了,你對此事下了這麼大功夫,應該清楚譚陽並非我凌海閣正式的入閣弟子,他只是本閣客卿長老風萬里風老前輩的記名弟子,要討說法也只能去找風老前輩,我凌海閣實在擔當不起。”
謝天賜早就料到對方會有此一說,針鋒相對道:“鍾閣主此言差矣!風老前輩的確是貴閣的客卿長老,如果譚陽真是風老前輩所收弟子,貴閣自然可以脫掉干係。可是據我所知,譚陽是貴閣大開山門收徒時入閣的,否則風老前輩怎麼可能見到並收他為徒?萬事皆有因果,貴閣想借此一推了之,也太過兒戲了吧?”
“這……”
鍾孝陵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譚陽的確是先入閣才被安排在風萬里門下的,可是這種機密之事對方是怎麼得知的?難道凌海閣裡有內奸不成?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坦然道:“不錯,收錄別派背叛師門的逆徒,的確不太妥當,但似乎也談不上是修真界大忌。況且,貴門每次收徒的數量也極其龐大,總不可能每個人的底細都查個水落石出吧?我們凌海閣就更做不到了。最最重要的是,汪正言舉措失當,譚陽逃離青陽宗也情有可原,而且他一沒殺汪正言,二沒劫持礦奴,並無十足的可殺之罪,門主何必抓住這點區區小事不放,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謝天賜理屈詞窮,對汪叔齡和謝雲禪夫婦的不滿之意更深了一層,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鍾孝陵見好就收,高聲叫道:“來人!將潘道友和謝師侄請過來吧!謝門主,貴門之人未經允許就擅闖本閣潮音洞,鍾某仍然看在咱們兩家交好的面子上以禮相待,這事如果換在貴門身上,恐怕沒這麼容易就放過吧?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