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空場上,兩個人將其中一人的屍體扛走,另外兩個人四下察看,哪有無相的屍體,內中一人道:“奇怪,不是說兩具屍體的嗎?怎麼只有一具,還有一具哪兒去了?”
他倆又仔細地找了一遍,仍是無所發現。
不一會兒,林斌和鍾定遠走了出來,他們仍是沒找到和尚的屍體。
鍾定遠懷疑道:“難道有人在我們走後將和尚屍體搬走?”
林斌暮自驚覺道:“對,一定被人盜走,今夜事過,貴府想可沒事,我得走了,咱們再見。”
一人一猴三縱兩躍,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鍾定遠望著他們遠去,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徑自返回屋去。
林斌領著白靈猴,展開上乘輕功,一口氣跑了二十多里,天色漸漸發白,路上已見行人,並沒發現一個可疑的人,他知已把人給追丟了,無可奈何地自語道:“唉!算了,說不定會得到明明的訊息。”
巫山周圍數百里,巫山雙煞的巢穴在什麼地方林斌並不知道,他在群山亂巒中奔來奔去,直到天黑,累得他筋疲力盡,就是白靈兒生長在山嶺之間,不但有千年氣候而且又得丐幫前輩近百年的調理,功力不為不厚,這時也已吱吱地叫鬧不休。
林斌搖了搖頭道:“好吧!咱們到那邊去歇歇。”
前行不遠,有一破小的廟,碎瓦破磚撒滿一地,林斌就盤坐在牆角,運功調息,白靈兒耐不住這裡悶氣,立又退了出來,“颶“地一聲縱上廟前一棵大樹。
林斌確是疲勞太甚,不一會兒工夫他已進入忘我之境。
不知過了多久,林斌陡然感到衣袖被什麼輕輕拉扯,將他拉醒,睜眼一看,原來是白靈兒在拉他衣袖。
白靈兒見林斌睜開雙眼,悶聲不響,小毛手指指廟外。
林斌知廟外必然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向白靈兒點點頭,白靈兒見他會意,首先走出廟外,縱上樹頂,林斌也跟著縱上大樹,只見白靈兒靜靜的伏在樹上,望著山上。
林斌心裡雖然感到奇怪,也只有坐在樹上。
這時,他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和衣袂帶風聲,他忙不迭屏著氣息,注視來路,心道:“這猴兒功力不在我之下,得它幫手,真是獲益不少。”
片刻之間,林斌已看見兩個黑影向這邊奔來,前面一人好像挾著一個大包,漸行漸近,林斌已可看清,前面那人挾著的是個人,被挾之人長頭髮飄散下來,幾可及地,心中一驚。
啊!挾人的人還是個老女人呢!被挾的當然也是女人了。
他內心極為激動,再仔細一看後面那人,他緊緊地咬著牙,壓制著內心的激動,嘴裡吶吶道:“明明!毒蝶!毒蜂!”聲音小得連他自己也聽不見。
毒蝶、毒蜂由林斌腳下走過,到了破廟前,毒蜂馬其熊道:“咱們就在這破廟休息一會兒吧。”
羅蓮姥姥進了破廟,馬其熊忙拿出火摺子,打燃一照,道:“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走,另外找地方去。”
毒蝶羅蓮姥姥並不理他,將肋下的明明往地上一扔。
林斌在樹上看得清楚,心裡一陣絞痛,他見明明受這虐待,心裡感覺到無比地難受。
羅蓮姥姥將明明放下後,走至剛才林斌坐過的牆角,坐下來道:“老毒物!你怕髒的話,你走你的。”
馬其熊乾笑道:“毒婆子,我走了,你不怕任一飛追來?”
羅蓮姥姥怒道:“哼!我老婆子怕過誰來?你別以為我怕癲丐,他真追來,又豈奈我何?怕瘋花子的恐怕只有你毒蜂馬其熊。”
馬其熊冷哼道:“誰說我怕他?”
羅蓮姥姥面露不屑之色,道:“你不怕他?怎麼一連幾天,一見他你就跑,害得我跟著東藏西躲,你不怕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