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唇微微裡動著,似乎是在說話,林斌俯耳過去,才聽見他斷斷續續地道:“你……使的……可是……般……般若……禪……”林斌心中一怔,忖道:“這和尚怎知般若禪功?該不是…”林斌急忙蹲下身去察看他的傷勢,但是無相和尚這時呼吸已停止了。
這一人一猴轉眼間就將兩個強敵擊倒,鍾定遠和丐幫幾個花子們看得咋舌不已。
還是譚知德較為冷靜,他走到林斌面前道:“謝謝兄弟援手之恩!請教貴姓大名,在幫何名?”林斌稍一遲疑道:“譚護法,剛才得罪之處,還請原諒,在下姓名日後譚護法自會知曉,現在只認我作姓文的吧!我並不在幫,可是與貴幫淵源甚深,這一點等以後再說。”
這幾句話帶給譚知德的疑問,他想要知道的,人家不願說,自己更不便多問。見林斌打扮,心中一動,於是道:“文兄仗義解危,實乃丐幫恩人。如蒙不棄,咱們就結為兄弟吧!”
林斌忙道:“譚護法快不要這樣說,我欠丐幫的太多了,今天只不過適逢其會,譚護法既然瞧得起在下,敢不應命,不過在下年紀還輕。”
這幾句話又使譚知德詫異不止,他實感林斌太過神秘了,雖然如此,但他認為能結納這人也是好的,故即說道:“既然如此,譚某就託個大,叫你一聲文老弟了。”
林斌為人也很隨和,也就抱拳道:“咱們來日方長,現下小弟尚有要事,不能暢談,請先帶弟兄們離去,免得小弟走後又有麻煩。”
譚知德道:“不是做哥哥的氣餒,剛才無相和尚說我們勢難走出十里,如此看來,必然有強敵環伺,老弟是否可助一臂之力,帶領丐幫兄弟衝出去?”
林斌接道:“不必,我在此地,他們絕不敢再生事端,請放心回去吧!保你一路平安。”
譚知德一指地下兩具死屍道:“我叫他們料理了這兩具屍體再走。”
林斌阻止道:“不必了,你們儘管去吧!這裡未了的事,自有人料理。”
譚知德道:“那……我走了,老弟事情一了,請到丐幫總壇找我,咱們哥兒倆多聚聚。”
林斌默然答道:“好!事情一了,定去總壇一行。”
譚知德率領眾人,向暗影中疾掠而去。
這時,鍾定遠來到近前,拍拍林斌肩膀道:“文兄,你真是個了不起的人,不僅丐幫要謝謝你,就是我鍾某,若非文兄恐怕此時早巳沒命了,真不知要如何答謝大德?”
林斌謙虛地道:“文某隻不過僥倖得手,哪算什麼大德,咱們酒還沒喝完,走!進去喝酒!”
鍾定遠迫不及待地問道:“聽剛才文兄逼問無相和尚的話,文兄對今夜之事似乎知之甚詳,難道這事不是林斌主使的?”
林斌想一想道:“我想不是,但我還弄不清楚,現在仍難說清,這事咱們不談,煩請命人將這兩具屍體埋了吧廣鍾定遠也不再問,陪林斌走回屋內,即命人去料理屍體。
他們甫一離去,兩丈外的樹上飄落三條人影,俱是一式勁裝。
其中一個青年對著林斌去路道:“哼!你竟沒死!又裝成姓文的花子,別人不認識你,哼!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旁邊一人間道:“他是誰?”
青年人道:“林斌!”,說罷,低下身解開無相和尚的衣服檢視,發現周身無一傷痕,詫異地自語道:“這是什麼手法,竟連一點傷痕也沒有?”青年人臉上掠過一道陰險的冷笑,復又自語道:“哼!我要嵩山派與你結下不解的冤仇,逼得你走頭無路,嘿嘿!你才知道我的厲害。”
他轉頭對同來二人道:“將無相抬走,送到嵩山去。”
三人剛將無相和尚扛走,屋裡也走出四個人來,這四個人正是鍾定遠的家人,奉命來掩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