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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忙一把拉起斌兒,攬進懷裡道:“斌兒不必拜師,我不能收你為徒,以後會有武功比我更高的人收你做弟子。我帶你去,傳授些基本功夫,在正式拜師前跟你打好根基,將來對高深武功,較為易學。”

斌兒忙謝道:“謝謝朱伯伯愛護,斌兒頑劣,又是叫花出身,一身之外,另無他物,伯伯什麼時候走,斌兒就什麼時候跟伯怕去。”

說罷,掉頭望望靈空長老,臉上流露出依依不捨之情,知遇之恩,心裡感激,自然流露,看在靈空長老眼裡,不住將頭連點。

這日清晨,一騎駿馬賓士在漢口至開封的官道上,馬上坐著三人,一個四旬開外的中年漢子,精神抖擻,他是開封威鎮鏢局總鏢頭河洛一劍朱劍夫,坐在前面的是他的愛女朱敏,坐在馬後的正是斌兒。

朱劍夫和敏兒都是騎馬能手,坐在馬上,很是平穩。斌兒則只擅操舟,不懂騎術。雖然生來膽大,可是坐得極不舒服,屁股不住地移來移去,像是怎麼也不對勁似的。

朱劍夫早就感覺到了,他有心磨練斌兒騎術,未加理會。走了半天,他因不願使斌兒太累,始道:“敏兒是姐姐,騎術又比斌兒好,你和斌兒換換,讓斌兒坐前面來。”

敏兒撒嬌地道:“爹爹就不疼敏兒,他是男人,應該讓我。”

斌兒忙插嘴道:“朱怕怕!不用換,斌兒坐得很好,前面還是讓姐姐坐吧。”

朱劍夫見兩人都不願調換坐位,只得罷了,笑道:“不換也好,我們趕一程,到前面新溝打尖,休息一下,這半天也太累了。”

不一會兒,到了新溝,這是一個小地方,打過尖又繼續上路。

出了新溝北街口,朱劍夫道:“你們兩個騎馬,我老人家跑路,敏兒可不準放馬太快,斌兒不會騎,摔下來可不是玩的。”

斌兒連道:“不,不,我陪伯伯走路,朱姐姐一個人騎吧。”

朱劍夫笑道:“你走不快,我這隻老腿還跟得上馬跑,你怎能呢?”

敏兒一路上,早想找機會作弄斌兒,以滿足她驕傲妒嫉與爭寵的心裡。這時見機不可失,忙轉對斌兒道:“斌弟弟!我們兩人騎馬,和爸爸賽賽腳程!”

一聲斌弟弟,他感到很奇怪,這刁蠻的朱姐姐,幾天來都以“喂!喂!”來叫他,今天何故如此溫順?他覺得這朱姐姐真是變幻無常。他只好爬上馬後座,但人小馬高,攀上馬背很是吃力,敏兒好心地在馬上伸手拉他一把,道:“斌弟弟一點能耐也沒有,連馬背都爬不上來,回到開封家裡,非得下苦功不可,讓姐姐來教你。”

言下頗為得意,斌兒只微微苦笑。

朱敏待斌兒坐好,一聲:“斌弟弟坐穩!”便放韁往前疾奔。

朱劍夫跟著凝氣提身,一路追去。

朱劍夫的輕功很是了得,馬蹄起處,沙塵滾滾,而他遙遙追去,卻一絲塵土不見揚起。看他腳尖輕點地面,悠閒飄逸,已到踏雪無痕之境,遠遠跟在馬後,不即不離,好似不費一些氣力。斌兒坐在馬後,緊緊地把著馬鞍後座,誠恐一個把持不牢,就得摔下馬去,弄得一頭大汗。

敏兒一手提韁,一手攏著耳後秀髮,趾高氣揚,頻頻回頭後望,高聲喊道:“爸爸!快啊!”

如此疾奔,眨眼走出二十餘里。朱敏滿以為這一氣狂奔,必可使斌兒驚呼求饒,到那時再放鬆韁。誰知斌兒雖是第一次縱騎馳騁,累得滿身大汗,卻一點兒表示也沒有,朱敏一賭氣,心道:“你要強,哼!非要你好看。”

她抬頭遊目四顧,見前面官道左邊,是個小小丘陵。中間隔著一道深溝,這溝深約丈餘,敏兒心道:“縱馬飛越,看你不摔下來才怪。”

於是一領韁繩,帶轉馬頭,向左邊深溝躍去。這馬忽然發現深溝,一聲啼嘶疾躍而過。這突然之變,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