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裂開老大,其中的白牙卻是顯而易見——作為修士,他就算再怎麼不修邊幅,這一口牙卻是能保證的品相完好。
“小子,你倒是很有膽子嘛!”笑過之後,那人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其中閃爍著危險的精芒:“老子難得給予你優待,你居然不領情。哼,你以為老子‘血線’的名號是白叫的嗎?既然你不給老子面子,那老子就給你好看!”
自名為‘血線’的傢伙以目光示意自己左右的兩人。當下,便有兩道身影從血線的身後閃出。他們縱馬而行,在行將越過血線身軀的一瞬間,從各自的馬背上翻了下來,一前一後的朝著各自的名氣往李靜軒的所在撲去。
一時間,他們身影如魅,手中的兵刃如數道銀色的閃電在虛空中飛快的雀躍著。
這一刻,李靜軒看得分明,攻向自己的兩人:一人身形如鼠,五短身材,留著滑稽的八字鬍,手裡偏偏拿著一把厚重的大砍刀;而另一人模樣如猿,手長腳長,雙手間揮動的卻是兩把泛著寒光的短匕。
“一長一短,一遠一近……這是要打配合的節奏嘛?”李靜軒的目光從他們的身上掃過,一瞬間便猜測到他們可能要進行的戰術。
一長一短的配合,有可能是遠者佯攻,近者突防,也有可能是倒過來——李靜軒是第一次與他們交戰,對他們的性格特徵,行動方略什麼的都不是很瞭解,自然也不好猜測他們想要進行的方略。
但,這並不代表李靜軒對他們毫無辦法!
畢竟在這世界上,所謂的遭遇戰還是不少的。你總不能祈禱你遇上的每一個敵人都是你認真研究過的對手吧。
終於李靜軒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左肩上凸起的劍柄。在那兩個如鼠似猿的傢伙撲過來的瞬間,他抽出了自己左肩上的秋水劍。
長劍在手,李靜軒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如果說方才的他像是一個單薄可期的少年,那這一刻的他無疑便是執劍殺敵的勇者。
“你們有你們的打法,我有我的殺招!以你們身上所散發的氣勢來看,你們也不過是引氣中期的傢伙而已。其實力也就和我差不多……對於這樣的實力,你們說我會怕嘛?”李靜軒小聲的在心底說著,嘴角邊頓時彎起了一絲嘲諷的微笑。這一路行來所經歷,所見識的都將他的視線拔高到一個令人吃驚的地步。在這種隱隱然已高處引氣境的目光之下,李靜軒很自然的將自己眼前所要面對的傢伙視為三歲孩童了。
當然,這兩個三歲孩童的實力還是有些,至少在打中自己的時候能對自己產生威脅。
不過……這也只是一個說法而已。
他們能打中自己自然能對自己有威脅,可是他們萬一打不中自己呢?
要知道無論威力多麼強大的攻擊都只有命中才有效果,無法命中目標的攻擊,那隻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罷了。
李靜軒一步踏前,手中的長劍如靈蛇吐信一般向前。
嗖!長劍破空疾馳。
一股無堅不摧的劍氣,從劍尖吞吐而出,破開自身面前的虛無狠狠的扎向了那兩人聯袂而起之間的一個點上。
嗡!一聲悠揚的劍吟聲起。將劍芒凝實到了極點的劍尖猛得顛抖了起來。霎時間無數的劍花從在漫天之間生成,時左時右,忽前忽後,卻是讓對面的那人不約而同的有了一個感覺:“那傢伙的目標是我!”
這種感覺究竟對不對呢?對此那兩個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他們曉得自己必須要做出選擇,在對面那刺出的隱隱然給自己帶來危險的劍鋒之下,自己確實不能像一個傻子使得直衝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對抗那人的劍鋒。
於是,在一瞬間兩個傢伙做出了各不相同的選擇。
那個拿大砍刀,長得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