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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也不想多問的,只是今日看紅香破不對勁,忍不住才開了口。

紅香睃她一眼,淡淡道:“你跟小姐那麼久,不可能不知道小姐的脾氣,做好你自己的事就是了。”

鳶兒“哦”了一聲,心裡頗不痛快,暗道著,都是跟著小姐的,憑什麼她就不能打聽了?

郭文鶯躺在車上休息了一會兒,覺得稍好些了,才跟封敬亭說準備上路。

封敬亭雖說讓她先回福州去,但她身體不適,也不好當時就走,況且這裡離溫州城不過二十餘里,最後便決定也到城裡安置下來再說。

他們一路進了溫州,也沒顧上去抄什麼家,封敬亭先命人包了一家客棧,等都安頓好了,才叫人去給徐橫送信。

徐橫比他們早一天到了溫州城,一進城就帶人圍了張府,所有人眾人不許進出,像圍鐵皮桶一樣,把張家箍了個緊緊的。

他聽說皇上到了溫州,那小心肝跳的撲通撲通的,忙帶了人趕來拜見,一進客棧門就恨不得跪在地上。一早就聽人說郭文鶯路上遇險,差點出了事,這會兒還躺在床上休養著呢。他聽到訊息,三魂六魄都給嚇飛了一半,行走間只覺雙腿直打晃,很有種想時刻問候大地的感覺。

不過皇上到這兒來是微服,不方便透漏行蹤,他也不敢過於禮數了,便一路小跑著進了客棧,懷著忐忑的心情的見了這位皇帝陛下。

不過封敬亭看著臉色也還好,至少比預料中好多了。郭文鶯中午進了不少膳食,還喝了一大碗湯,下午又小睡片刻,精神尚好,他看著高興,便也沒那麼大的氣性了。

他抬眼睃了地上跪著的徐橫,只鼻腔裡哼出一聲,立刻嚇得徐橫又跪的規整了兩分。他磕頭如搗蒜,“臣有罪,臣失職。”

封敬亭冷聲道:“你確實有罪,郭文鶯她做事糊塗,你也糊塗嗎?身為從二品將軍,你不鎮守軍營,跑到溫州來做什麼?誰給你的調令,叫你私自出營的?”

徐橫一噎,偏心眼都沒這麼偏的?這位都說了郭文鶯做事糊塗,他再說什麼是郭文鶯的命令,豈不是自找不自在?

唯唯諾諾,卻絲毫不敢再提,倒是封敬亭也沒有太過責罰,只罰了他一年的俸祿。

徐橫心裡這個憋屈,也不敢爭辯,謝了恩就出去了,只是再見郭文鶯時,不免抱怨幾句。

郭文鶯笑道:“你就認便宜吧,皇上憋著一肚子火,沒找你發了,你還想怎樣?”

徐橫心說,他那火氣還不是衝你,好好的偏要跟皇上對著幹,你是能挑撥了皇上全身而退的,只可憐了他們這些底下人,平白成了他們的出氣筒了。

郭文鶯也知道這次不怪他,心知他委屈,便笑著勸道:“一年俸祿而已,你那將軍也不是白做的,隨便撈點就不止這個數。”她說著又道:“張家的事你辦的如何了?”

徐橫道:“圍而未動,不過清點過人數,張家的主事卻跑了。”

郭文鶯自也料到此事不會容易,鄭文斌既然跑了,肯定回了張家送信,只是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

她道:“你去帶人先抄了家,至於其中經過我會跟皇上奏明的,即刻通令官府發緝拿令,通緝張家大小。”

她說著忽然想起一事,在杭州時,有人特別提到了三爺,這三爺卻到現在也沒找到訊息,這到底是哪個三爺呢?

第六百章 供詞

那時候著急來溫州,再加上封敬亭在,她也沒花心思去查,這會兒想來卻總覺心中惴惴,此人怕絕不會是普通人物吧。

她心裡不安,換了衣服去見封敬亭。

此時天色有些晚了,封敬亭正在房裡翻看一本什麼東西,瞧見她進來,揚了揚眉,“你可覺好些了?怎的不在床上躺著了?”

郭文鶯搖頭道:“我原本也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