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曾與對方交談過幾次,他對這位黑帶武士的作為非常不理解,但武士解釋說,他守護的不是安魯的家長,而是奧斯曼哈里發大帝的榮耀和真神賜予的信物。
奧斯卡就將逆龍鱗遞到武士面前,“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把它帶在身上吧!”
黑帶武士立刻跪了下來,他沒有接過傳說中的神兵,只是不斷誦經。奧斯卡便聳了聳肩,“真是個嘴硬的傢伙!“然後他就再也沒有理會過“嘴硬”的黑帶武士,只不過他的貼身隨從在保爾和黑魔的基礎上又多了一個沉默的傢伙,這件事……姑且不算太壞。
重新歸入熟悉的生活領域,這對泰坦親王的車伕來說是一種心靈上的解放。奧斯卡承認,他的導師在君士坦布林就像變了一個人!渥薩卡·穆罕默德是誰?這個問題令許多不明就裡的摩加迪沙貴族不停地追問。
最後,大王公在車伕口中確認,渥薩卡·穆罕默德是曾經強盛一時的黎魯特真主黨派的黑帶武士,是那位主宰帝國東線戰場命運的最高指揮官。不邊……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舊聞,渥薩卡敗給了東方王朝的邊防軍,之後又捲入宮廷內亂,他被當權者拋棄,而黎魯特真主教派的輝煌也隨著武裝力量的瓦解成為一段歷史灰塵。
“真神原諒我!記得……是我將您送出國門!”摩加迫沙大王公在提起這件事時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童。
渥薩卡看了看大王公斷去一截的小指,“是那時留下的嗎?”
“是的!在得到您遇難的訊息之後!”大王公點了點頭。
“那麼您已經獲得我的諒解!”渥薩卡握住對方地手。並用象徵永時友好地傳統禮節親吻了對方的鼻樑。
摩加迫沙大王公興奮地搓了搓手。“安魯打算重建我的主力騎兵軍!”
渥薩卡穆軍默德就笑了起來,“您可別指望我,當初我可敗得一文不剩!”
摩加迫沙大王公連連搖頭,“您是敗給東方人,真神在上!如果對手是東方人,那麼結果自然另當別論!”
渥薩卡也搖頭,他關心的並不是這件事。“安魯怎麼會允許你的部族重建主力騎兵軍?”
摩加迪沙大王公這才露出悲憤的神色。“那是因為……費戈·安魯·底波第元帥要用我在黑海沿岸所有的城堡和海上船艦做交換。”
“你把海軍交給安魯……然後安魯就為你保留陸上武裝力量?”
摩加迫沙大王公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安魯就能用最短的時間融入一支成形的海軍,接下來他們就能在實際上控制整個黑海地區。”
渥薩卡並不清楚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他只知道這項協議還算公平。
摩加迫沙大王公說到這裡便不再言語了,海軍在奧斯曼波西斯帝國地歷史上成形最晚,不過直到今日仍被習慣騎馬的王公階層所鄙視。但摩加迫沙王公卻不那樣認為,他的領土囊括最具戰略意義的東西方交界水域,沒人比他更清楚一支強大的海軍能為這一地區帶來怎樣的變化。
不過……在征服者的面前,他已經失去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沒有陸上力量保護地海軍形同虛設!再說……他連王宮和最寶貴地女兒都已交給征服者地統帥,更何況是幾艘船!
“是五百七十九艘大小船艦!”費戈·安魯·底波第像奸詐的意利亞商人那樣眯縫著眼睛。他的部屬無奈地打量著興奮莫名的統帥。他們都對剛剛完成的這項交易有些牴觸。用完全不熟悉的海軍換取對方地主力騎兵軍。這根本就是冒險。
“我們可以從水手這一行慢慢學起!在這一點上,波西斯人是我們的老師!這是我保留那些船員的根本原因!”費戈仍然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您要用海軍做什麼?”終於,一位水仙軍宮忍不住了。
費戈輕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