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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他老實的很”,易寒剛想要問假如他不老實怎麼辦,寧雪未等他開口,俏臉一寒道:“他不老實我就讓他老實”。

易寒莞爾一笑,這妮子計謀百出,狡猾的很,若不是她心甘情願想佔她便宜還真是難的很。

寧雪檀唇在易寒額頭輕輕一點,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三月初三記得要來搶親,到時候便是我們的洞房之時”,說道洞房二字,這妮子聲音變得嬌細若蚊音,雙頰紅潤潤的。

寧雪走後,易寒一人靜靜在水榭不知道坐了多久,嘆息一聲,若天下大亂不知道人還有沒有這麼欣賞美景的閒情,忽聞有人在叫喚他,回頭,見一婢女急匆匆朝他走來。

“易先生,夫人讓我來尋你,奴婢尋了好些時候了,才把你找到”。

易寒問道:“你如何認得我便是易先生”。

婢女答道:“夫人說你穿了一件這樣的衣服,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易寒哦的一聲便讓婢女帶路。

來到宴會前的那個等候的廂房裡。

方夫人坐在左席正等著他,玄觀也在場,兩人正在閒聊著,看見易寒進來,停止話題,朝他看來。

方夫人請他坐下,卻朝玄觀看去,道:“妹子,我想借你家易先生單獨呆上一會可否”。

玄觀應允,起身就要離開房間,方夫人卻連忙攔住道:“妹子,你在此休息,我怎敢趕你出去,我帶易先生離開即可”。

易寒訝異方夫人怎麼不避男女獨處之嫌,玄觀好像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方夫人起身,以貴客之禮相待,“易先生,請隨我來”。

兩人往內院方向走去,一路上,方夫人沒有說話,易寒也保持沉默,來到一處那間柔兒早先時候帶他來過的院落,剛到門口易寒卻突然停下腳步,方夫人轉身好奇問道:“易先生,還未到,為何突然停下腳步”。

易寒溫文爾雅道:“夫人的閨房在下卻不方便入內”。

方夫人淡道:“你早些時候都進來了,現在又何必拘束,隨我來吧,我房內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就跟書房一般”。

易寒回道:“不知者無罪,知而再犯之與禮不合”。

方夫人淡道:“事不過三,我準你再進來一次”,也不等易寒開口,當先走進,易寒再三拒絕乃是敬重她是柔兒母親,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子,見她隨意,自己也就不再拘束,走了進去。

依然是一樣的佈置,但因為方夫人的存在,讓他感覺這房間裡頓時充滿幽閒貞靜,一景一物均在襯托著這個女子。

觀她娟娟之姿,麗若芳蘭蕊,韻勝雨前茶,體透幽香,膚色冰雪,其神雖銳卻難掩雙眸疲態,微微垂眼之際,隱見眼紋,霜色染蒼老而其意悠遠深沉,撤去華裝,一身樸雅,約略梳妝,遍多雅韻,如久窖酒讓人回味無窮。

方夫人見易寒盯著她看,眼神中卻是讚美沒有半點輕浮之意,男子雖經常凝視她,卻絕對不會在她素裝打扮的時候,這個時候她便若一名尋常婦人,身上毫無光彩,問道:“你為何這般看我”。

易寒回神,道:“夫人之美便若一罈陳年老酒,若不是在下剛剛靠的近,絕不會察覺到”。

易寒雖在贊她,陳年老酒四個字聽在耳邊卻不是滋味,攬鏡自顧時,芳華已逝,昭華之貌永不再復,美與不美卻也不重要,但永遠失去卻讓人難免失落。

易寒見她神情黯然,知道觸及到女子最敏感的問題,連忙補救道:“我不是說夫人老了,我是說夫人越老越有韻味”,哎呀,易寒大感浮躁,向來誇誇其談的自己為何會突然間說不好一句話。

方夫人星眼微瞋,這人看似在安慰自己,卻為何越說越難聽,瞧他一臉浮躁不知所措的模樣卻讓人不忍心責斥於他,反而讓她有種惹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