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可不敢與正諸公同坐一廳,在正諸公面前他就是個奴才下人,那有這個資格。”
卓魯低聲問道:“正諸公等了多久了?”
婢女笑道:“早早就來了,等了好一會兒了。”
卓魯心中嘀咕道:“早早就來了,佐子小姐卻讓正諸公等待,也不立即起來接待,這佐子小姐的架子可是越來越大了,連正諸公都是這種待遇,她豈又會理睬我。”
婢女似乎明白卓魯心中的想法,笑道:“昨晚小姐被正諸公請到郡公府對弈,半夜才回來,怎知道今早正諸公早早的就又來到翩躚苑,是正諸公讓小姐休息,不讓小婢去叫醒小姐的。”
原來如此,這正諸公可真會憐香惜玉啊,安卑以前娛樂多騎馬弓shè,飲酒喝肉,雖然學習大東國文化已經不短了,可是這琴棋書畫在安卑卻難成氣候,自從有了這佐子小姐,才興了歌舞,旺了琴棋書畫,在貴族之中興起一股學習的浪cháo,琴棋書畫在大東國能夠成風氣卻有一定的魅力所在,聽說這正諸公學棋不久便迷上了這種休閒娛樂方式,看來是昨夜興致未散,今早又來了。
就在這時,只看見一個身穿貴族服侍的中年男子從小閣走了出來,男子直接上了馬車,打算立即離開。
卓魯立即讓馬伕將馬車移動到一邊去,讓開一條道路讓正諸公的馬車順利透過。
等正諸公的馬車從身邊經過之後,婢女笑道:“看來正諸公等到又困又累了,想回去好好休息。”
車簾內的卓陀問道:“你會弈棋嗎?”弈棋在大東國無論貴賤均風行,在安卑近些年才在貴族之中流行起來。
易寒應道:“只會下,卻談不上弈。”意思是說自己只是粗淺懂的一點。
卓陀笑道:“安卑的貴族大概也只是粗淺懂得一些。”
易寒笑道:“據我所致,下棋初學者總是充滿興致和熱情的。”
正諸公離開之後,易寒三人也在婢女的帶領下,走進小閣下層的客廳裡。
進入大廳,但見大廳裝飾得高雅優美,大廳寬敞,左右列幾組椅榻,坐位身後安置了盤栽,三面牆壁繪有壁畫,sè澤鮮豔而又用sè繁多,易寒朝畫上瞥去,但見牆上之畫,有花有物,這花紅白相間顯得奪目,這物形象模糊,既像妖怪又像人物,又像半人半妖的怪物,便是這些壁畫讓裝飾得高雅優美立即變了味道,充滿迷幻和豔麗。
易寒又仔細看了一會,居然發現牆上的花瓣竟是櫻花的花瓣,他剛才沒有認出來,是因為那畫沒有描繪出整個花來,只是畫著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櫻花這種東西大東國可沒,難道安卑有,指著牆畫,對著卓陀問道:“卓陀,你可知道那是什麼花?”
卓陀輕輕搖頭道:“我不識的。”
卓陀的回答,讓易寒開始對這個佐子小姐的身份感興趣了,莫非這佐子小姐曾遊歷各地,才識的這櫻花。
婢女讓他們耐心等候,又給他們送來了茶水。
易寒看見杯中的茶水飄著幾片花瓣,入口甘味不濃,茶韻不足,倒是淡淡的花香入鼻別有一番味道。
身邊的卓陀笑道:“沒喝過這種茶吧,這是翩躚苑特有的花茶,別的地方可沒有。”其實卓陀也是第一次來,卻表現的很有經驗,當然是平時見多識廣,道聽途說。
比起卓陀和卓魯,易寒倒是表現的輕鬆隨意許多,在和易寒的詢問交談中,卓陀也漸漸放鬆了嚴肅,暢聊起來。
邊等邊聊,不知不覺到了響午,這佐子小姐還未起來,易寒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普天之下還沒有那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架子讓他等這麼長的時間。
易寒站了起來,不悅道:“我們下次再來吧。”
卓魯聞言,不悅的朝易寒瞪來,大概是惱易寒的輕率,畢竟以他的身份要見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