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陀呵呵笑道:“貴族尋歡作樂,偏偏這翩躚苑就能投其所好夠滿足他們,也就自然而然了,再說這佐子小姐在貴族眼中可是個妙人和趣人。”。 。
易寒問道:“妙在哪裡?又趣在哪裡呢?”
卓陀笑道:“她擅長歌舞,技藝高超,才藝不凡,奇巧yín技無所不通,更難得是個充滿野xìng和yīn柔之美的美女,那個貴族與她接近均感覺充滿樂趣,至於這妙嘛,佐子小姐打扮風情灑脫,讓人感覺她這麼裝扮是想要引誘男人,但是她只是與貴族保持曖昧,卻從來不與他們發生關係。”
易寒問道:“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若那個貴族要強行霸佔,她能夠拒絕嗎?”
卓陀笑道:“妙就妙在這裡,與佐子小姐關係要好的貴族不止一個,若是有人想要強行霸佔佐子小姐,別的貴族肯嗎?久而久之就讓大家都預設了一個規則,靠自己的真本事來虜獲這個美女的心,或者說佔有她的身子,而不是靠強權去威迫她。”
卓陀說的簡單,但是易寒知道這當中蘊含了多麼複雜高深的交際手腕。
說話間,馬車已經跟著前面的馬車駛入院落。
卓陀掀開車簾,兩人朝簾外望去,只見馬車行駛在一條林木掩映的小道上,遙視可見前方有兩個小湖,兩個小湖形狀均呈扇形,而且大小差不多,就似胞生一般,兩個小湖相隔只有三四丈的距離,這三四丈寬的地方被開闢成一條可通行的道路,而路的盡頭是一片小州縱橫數畝,上面是雅緻jīng巧的樓臺屋舍,易寒突然感覺著地方像一個蝴蝶,這兩個小胡就像蝴蝶的翅膀,經過兩湖中間的道路,只見左右湖上波光粼粼,可不就像一隻蝴蝶在翩躚起舞嗎?可真會挑地方,這翩躚苑是間樂坊,尤擅歌舞,將樂坊建在這裡,可就恰如其分的表現出樂坊的本質。
小州之上的建築佈局成圓形,樓臺屋舍又星星點點錯落其間,身處小州之上,但見這亭臺樓閣與湖光交相輝映,便是這幅美景就讓人有絢麗多姿的好心情,這是好的開始,若是心浮氣躁,又如何能靜下心來欣賞歌舞呢,樂之意本就是休閒娛樂,輕鬆自在。
路經一處雅院,歌舞琴樂身傳來,歌舞透著人氣的鬧熱,琴樂卻悠悠與周圍的美景融為一體,鬧中有靜,便似人和自然的無縫結合。
卓陀笑道:“這是翩躚苑的歌姬在練習歌舞。”
易寒佯裝感興趣道:“我們不停下看一看嗎?”
卓陀笑道:“我也想,只是我表兄長現在要帶我們去見佐子小姐。”
馬車總算停了下來了,卻停在半路之中,易寒和卓陀均是好奇,只見卓陀的那個表兄長下了馬車走了過來,對著卓陀道:“卓陀,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說著朝前方一指。
易寒和卓陀望去,只見一間雅緻閣樓之前的空地上,停放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顯得奢華富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乘坐的,只聽卓陀的表兄長對著卓陀道:“我認得那輛馬車,是正諸公的坐乘,他本人來了。”
卓陀明白了表兄長的意思,現在不適應進去,得等一等,避一避。
閣樓前一個清秀的婢女見有馬車出現,卻盈盈朝他們走了過來,卓陀的表兄長見此,轉身迎面走去,婢女施禮道:“
郡公府是否又設宴,卓魯主事是來安排歌舞表演的嗎?”看來如卓陀所說一般,郡公府的主事已經和翩躚苑很熟了。
卓魯顯得有些心虛道:“不是,我是有一點私事想要求見佐子小姐。”一語之後低聲問道:“來的可是正諸公?”
婢女微笑道:“正是正諸公,卓魯主事你定是一眼就認出他的坐乘來,正諸公正在客廳等候,卓魯主事,你要不要也進廳等候,小姐還未起身。”
卓魯忙擺手道:“不必了,我在這等著就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