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人有做大jiān臣的潛質。
林齋齋卻不以為意,嘻嘻笑道:“那你倒說說看,你那仇家是什麼來頭”。
易寒見她一臉笑容,全然沒有半點人情冷暖,心生不悅,肅然道:“當今皇上”,心想,我看你如何還能罩得住我。
這話出口,在坐幾年臉上有些怪異,卻也不是很驚訝。
林齋齋淡淡一笑,“想來你們一家是被皇上下令通緝,我倒不想知道犯了什麼過錯,只是窩藏罪犯我最拿手了”,她竟敢當著幾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是有恃無恐,陶谷等人知道林齋齋手上有一厲害人物,外號刀疤臉,據說手上有幾十條命案,這等密事似有耳聞卻也難辨真假,說起來,林家人在軍政兩道均有高官重臣,若這易公子家族不是犯了謀逆大罪,不可饒恕,這林齋齋想要保他還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皇上不太可能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與整個林家翻臉,若是皇上真的要翻臉,林家人自然也有百般說辭,將易公子親自擒拿,故作不知隱情,皇上自然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官場上的淪落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麼罪事,而是能不能立足,林齋齋自然有恃無恐。
林齋齋根本不怕陶谷等人去告密,漫說他們不會蠢到這麼做,就是真蠢,那也要想想有沒有這個能力藉機扳倒林家,若是不能,林家朝中有人,既然與我為敵,那就等著報復吧,林齋齋此舉也在宣誓,林家在洛陽獨一無二的地位。
易寒倒沒有想那麼多,淡淡一笑:“謝林小姐”。
林齋齋卻驚訝問道:“我肯如此幫你,你難道不該感jī淋涕嗎?”
易寒啞然笑道:“林小姐要我如何感謝你”。
林齋齋錯愕道:“我既肯窩藏你,你自當跟隨在我身邊,不然我又如何保你”。
易寒自然沒有聯想到那麼複雜,只感覺這林齋齋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心性還有點稚嫩,若是他與此女接觸一段時間就不會如此認為了,問道:“不知道林小姐要讓易某以什麼樣的名目跟隨你?”
林齋齋思索片刻之後,說道:“你琴彈奏的那麼好,就做我的琴師吧,如何”,她這個建議可以說極為yòu人,陶谷等人不由羨慕起易寒來了,終日與她撫琴對視那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好”,易寒答的也爽快,沉yín道:“不過林小姐要教我變臉的本事”。
“這有何難,就是不知道你聰明不聰明,學的來學不來”,說著轉過臉去,再轉過身來,容貌又變成一個英俊小生,讓易寒看的大嘆神奇,心中蠢蠢yù動,有了這等本事以後行走就方便多了,忙道:“小姐快快教我”。
林齋齋咯咯笑了起來,“急不來,我們要去金陵,這幾日我會找機會教你的”,說著抖了抖衣袖,卻抖出來一些假鬍子,黑炭,粉末之類的小東西,說道:“這些是我自己用的,路上我再給你製作一套”,易寒一眼就能看出她衣袖之中特縫製了一個小兜,專門裝這些小東西,說白了這變臉技巧跟千術魔術一般,想到這裡基本已經能瞭解其中精髓。
林齋齋繼續說道,“唱戲的變臉需要幾十年的功夫,我這變法卻是討個巧字,易學易懂,獨此一家別無旁門”,她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自豪。
易寒哪裡管她是不是獨此一家別無旁門,這瞬間易容之術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有用處了,非學不可,嘿嘿,把別人的智慧結晶佔為己有,點了點頭,忙贊林齋齋果然是天資聰穎之人。
陶谷突然chā道:“易公子,你剛剛是不是在門口聽見金陵有盛事,所以才改變主意,不惜冒風險打算與我們同行”。
這事易寒可不好再裝,說道:“不錯,我聽說李玄觀乃是天下第一才女,正想見識一番”。
陶谷笑道:“想必易公子不是想去見識一番,而是想與這才女比個高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