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我不好替你講,還是你自己來說吧”。
林齋齋卻笑道:“我是未出閣的大家閨秀,男非眷屬,豈能與之通名”,這話卻說的讓人感覺好笑,即是大家閨秀,又怎好拋頭lù面,幾人知她心性卻也不辯,這一辨,她定能說出一通長篇大理來反駁你,與女子爭辯個長短是否卻也不是儒士所為。
“咦”,易寒不以為然道:“我觀小姐雖貴為女子卻頗有男兒風采,既與男子同行,又與男子同坐,定是不屑女子那莫須有的守淑之禮,我等幾人如此坦然,林小姐又怎可如此拘於舊俗,剛剛本以為林小姐是新時代的女子,頂起女性半邊天的領軍人物,想來是我錯了”。
第二十六節 同行求美04
易寒這番言語雖然平淡,聽在幾人耳中卻讓人感覺新鮮,這等說辭自古便不曾聽說過,可以說極為jī進先cháo,細細一想,林小姐豈不正是如易寒所說一般嗎?
林齋齋喜道:“雖不曾聽過這般說辭,但你所說與我心中所想一般,我便告訴你,我的名字,單名一個齋,小名齋齋”。
“原來是齋齋小姐,失敬失敬”。
林齋齋看著他,正等著他介紹自己。
宋文卿知道這個時候又該自己出面了,“易兄不便道出真正姓名,各位請多多體諒他”,聽了宋文卿這話,想起這易公子剛剛一番舉動,原來他是不便暴lù身份,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呢,便聽宋文卿將易寒有仇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他的話中再三表示易寒的仇家來頭很多大,宋文卿都說來頭很大,在座其他人自然不敢輕言幫忙,再說了對他雖有好感,卻還沒有背上整個家族為他冒險份上,也就乾脆不luànchā話,想來也對像他這等人才到了哪裡還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龜縮在這小縣城自然有他的道理,想到這裡對他剛剛的無禮舉動也就釋然,俗話說無知者無罪,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更好,這樣也不會被牽涉其中。
易寒拱手道:“剛剛就是怕連累了各位所以才”。
話還沒說完便被林齋齋打斷,“原來你不是有什麼急事,而是擔心連累到我們,我倒要想聽聽你這仇家到底什麼來頭,竟把你嚇得連真實姓名都不敢說出來”。
陶谷等人聞言sè變,這種隱晦如何能打聽,這可是大忌啊,他們不相信林小姐會不懂這個道理,可是她的性子有時候卻偏偏喜歡反其道而行,易寒未答,卻聽林齋齋繼續說道:“若你肯跟隨我,就算多厲害的仇家,我也保你無事”。
易寒淡淡一笑,他自然不會蠢到相信林齋齋的話,也許她真的有些能力本事,但是一旦涉及到家族安危,這種口頭之言豈會作諾,巧舌能辨之人更是能編出無數理由來,作假之事他本來就是手到擒來,你竟然信口開河,我也不必太過真心實意,想到這裡,笑道:“齋齋小姐竟然都這麼說了,我再不領情就說不過去了,在下姓易名中天”。
剛好潘媽媽拿來酒推門進屋聽到這話,喜悅道:“原來易公子名字叫易中天啊,我認識公子幾年了,今日才知道公子姓名”,潘媽媽此話更加深了在座幾人對他話的信任,都相識幾年竟今日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想來他真的不方便透lù自己的姓名。
易寒以前掩藏自己姓名其實為了避免被家中之人尋找到自己的蹤跡,這也是巧合吧。
潘媽媽進來了,所有的人也不說話,待潘媽媽離去,宋文卿才關切道:“易兄你”
易寒淡淡應道:“苟且一生還不如堂堂正正做人,我既然道出姓名也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他這番話說來道貌岸然,正氣凜然,卻是專門說給陶谷等人聽的,稍微沉yín,“只是怕累及家中親人,卻也是罪過啊!”
一壯一悲,卻讓在座幾人莫名的感動佩服,若是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會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