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些惱怨道:“這是我的地方,我要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誰也救不了你,你不是好色如狂嗎?我就將這皇宮的宮女排好隊,一個一個上,看你受的了受不了。”
易寒道:“我只要你一個。”
望舒聞言立即轉惱為喜,緊緊抱住他的腰,“我也不捨得的。“
就這樣,兩人在書房裡親親熱熱的說著情話,恍然不覺時間的流逝。
直到天完全暗了下來,書房內漆黑一片,兩人都看不清對方,這才恍惚時間流逝飛快。
望舒安排陪著易寒用了完膳之後,一起躺在屬於望舒一人所有的那張墊起金黃的軟絮的大床之上。
兩人挨的緊,聊起天來,說著說著,望舒竟累得,滿足的在易寒的懷中睡了過去。
易寒感受到懷中望舒的呼吸聲,心靈已經得到足夠的慰籍,我能與她同床共枕,彼此感到到地方的體溫氣息,已經是前生修來的福分,心中只有愛沒有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午在拓跋烏沁身上耗盡了精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