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開心,善意謊騙道:“是,我是專程來看你了,順便處理一些私事。”
望舒說完,溫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柔聲道:“你知道嗎?剛才我還在想你,你就突然出現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心中的喜悅,原來快樂有時候只是這麼簡單,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易寒笑道:“那是因為你太久沒見我了,若是看久了,你就會煩,膩味了。”
望舒輕聲道:“不會的,我永遠看不夠,看不膩。”
感受到望舒的愛意和溫柔,易寒情動,將望舒抱坐在書案之上,望舒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粗魯、狂野、**,輕聲道:“這是書房。”
易寒看見望舒從帝袍中探出的一雙穿著貼身褻褲的腿,腹下立即有了反應,立即感覺脹痛痠麻,剛才與
拓跋烏沁太過激烈,已經完全被她榨乾,這會卻是有心無力,將情。欲攻勢轉化為柔情攻勢,柔情道:“我只是想好好看著你,恨不得將你捧的高高在上,你想到那裡去了。”
望舒臉頰發紅,有些尷尬,自己竟誤會他了,嗔道:“誰知道你啊。”
“你不必再捧我了,你已經將我捧成狼主,我卻只想當你的小妻子。”
易寒單膝蹲下,在望舒面前似只是一個卑微的人,“將你捧成狼主還不夠,我要把你捧上天,當做女神。”
望舒咯咯笑道:“我不要做女神,女神太神聖了,我想做個有七情六慾的女子,嚐盡凡人的喜樂,夫君你想我嗎?你愛我嗎?”她似其她女子一般,柔情愛意麵前,心裡話脫口而出。
易寒道:“我想你,我害你,我的舒兒是如此的動人美麗。”
女以悅己者為榮,男子的情話能夠讓她們感覺歡愉,這也是愛情醞釀的方式之一,時日一久情意越濃。
望舒坐在大案上,似一個小女孩一般蕩的一雙腳兒,易寒頓時迷醉在她動人的情態中,忍不住扒掉她的鞋子,看著她粉嫩白皙的小腳,只看見可愛極了,恨不得將其捧在懷裡呵護一番。
就在易寒要扒掉望舒另外一隻鞋子的時候,望舒卻調皮的輕輕朝他臉上踢了一腳,看到易寒臉上立即多了一個鞋印子,咯咯笑道:“我不讓你脫。”她感覺自己在易寒面前就放下了所有的防備,放下了身份,只是當初那個第一次遇到他的望舒,隨心所欲,無拘無束,易寒會哄著她,疼愛她。
易寒此刻無法形容自己到底有多愛她,他真想把望舒都融入自己的身體,將所有的所有的給她,只要她能夠開心,聽見她開心的笑聲,竟有些下賤的把臉又湊過去。
望舒看見易寒的舉動,有些好奇道:“你幹什麼呀?”
易寒道:“你不是踢的開心嗎?那就讓你再踢一次。”
望舒能夠感覺到易寒話中的包容與溺愛,他為了自己可以受委屈,也可以變得卑微,輕輕晃動小腳道:“不踢了,踢夠了。”
見易寒笑的很開心,望舒柔聲道:“夫君,你站起來。”
待易寒站起,望舒躍下大案,依偎在易寒的懷中,“我要你比我高,這樣我就能夠俯視你。”這句話的意思並不僅僅字面上表達的如此而已,她想告訴易寒,無論什麼時候,易寒都是主,她是副。
易寒柔聲道:“舒兒,今晚由我來為你侍枕好嗎?”
望舒心頭一蕩,她也是女子啊,她也有情。欲啊,何況在自己的情郎面前,這種情。欲在愛的鼓動下越發澎湃,她能感覺到自己幽地已經暖暖溼潤起來了,她已經情動了,卻驕傲道:“我已經將你休了,自有其他人給我侍枕。”
易寒道:“那你是感覺我讓你快樂一點還是別人讓你快樂一點。”
望舒生惱,小嘴朝易寒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不偏不斜剛好咬到易寒的乳。頭。
咬了一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