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雷紅巖手拿兩串肉大口吃著,吃得臉頰上都是辣椒油,唇膏卻是一點沒沾掉。
翅膀一臉縱容地看著她:“你個小瘋子我真拿你血招沒有。”
“誰啊?”邢影鬼魅一般站在時蕾身後問。
“紅巖,”時蕾捂著胸口壓回心臟,回頭告訴她,“雷紅巖。”
“身份。”邢影斜眼看著翅膀,他笑得太刺眼了點兒。
“紅顏,過去式,”想了想又補充,“回頭草。”
何香晉掐著炸香腸也忘了吃,小眼豎豎著看她們。
“媽的。”不良少婦把煙扔在地上挽起袖子,“不要個逼臉了。”
時蕾一把抱住她。“你別犯虎!”
丁冬剛從二樓下來,馬上瞧出陣勢不對,連忙擋在邢影面前。
“誰犯虎?你就跟這兒看著自己男人跟人家打情罵俏你說誰犯虎!”她扯掉她的手,“小冬你把手給我撒開。”就算當事人能忍,她這旁觀的也看不下去了。
一回身卻是翅膀拉了雷紅巖走過來。“這麼多人你幾個鬧什麼!”他扶著她站穩,“介紹一下哦。這是硃紅巖,我姐們兒。這是邢影。”
邢影冷冷一雙眼睛像要把他們倆瞪出窟窿來。
“這個丁冬。”
丁冬斜瞄了時蕾一眼。
“這是我小師妹何香晉。”
小晉沒敢笑,擺擺手說:“嗨,你好。”
挨個兒指著人點名,指到時蕾,一伸手把她攬到懷裡。
“這個就顯不著你介紹了。”沒等他張嘴雷紅巖就笑著接過話來,“小貓現在越打扮越像樣了,剛才在大道上你不喊我我都沒認出來你。靠,你不知道,剛才打車沒氣死我,”她轉向翅膀白唬起來,“……最後那傻逼差點沒跪地上求我,錢也沒敢朝我要就開車尥了。”
翅膀哈哈大笑。“你瞅你這身行頭,擱誰都得給你往夜總會拉。”
“啊?我穿得像小姐啊?”她低頭審視,又摸摸頭髮,“這也沒露肉五的咋的了?”
“走走走上樓嘮去,”翅膀推著她和時蕾離開人群流動量大的地方,“那個誰……丁凌是不在樓上跟小杰他們侃呢?”
“嗯,”丁冬點頭,“對了,他們把骰子弄丟了一個讓我下來取的。”
“走吧咱也上去。”
有人歇斯底里地大罵:“人都死絕了啊,老子叫這麼久也不理!”
“哎,來了。”安西在吧檯大聲應著,眼前卻沒一個空閒的服務員。
“來了。”時蕾找到聲音來源,扭頭向紅巖打個手勢,“你先跟她們玩,我過會兒上去。”想了想又拉住邢影,“過來幫我取酒。”低聲囑咐道,“她倆現在就朋友,多長時間沒見面了。”
“那還這麼粘乎?”邢影忿忿然,“你還沒死呢!這個近密啊。”
“總不能給人撂在那兒不管啊?再咋說人也大老遠來的。”她向座位裡舉了下手,“稍等,馬上就來。”最後交待一句,“反正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千萬別蹶人家,你倆要幹起來太讓人笑話了。”
“不管你。”橫一眼笑得花枝亂顫的雷紅巖,“嘴抹得跟吃死孩子了似的。”
丁凌走下來在樓梯上遇著翅膀他們,踉踉蹌蹌地站住。“骰子呢小冬?”他滿臉通紅,“他們幾個沒有骰子就划拳,再劃一會兒我就醉了。”
“老虎下了山,猴子還稱王了!走,鐵子,給你丁哥報仇去。”翅膀拍拍紅巖的肩膀,“小冬不用拿骰子了,拳王在這兒呢。”說完趴在樓梯上衝著時蕾大喊,“你點完單趕緊上來啊。”
“……一盤葡萄乾,一盤魷魚絲,”時蕾頭也不抬地揮揮手,繼續跟客人確定單子,“都要中盤的是吧?嗯。一袋爆米花,半打喜力,一瓶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