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相忘”。
周圍一群老外鼓著掌大笑,又跑過來問我到底這字什麼意思。
我順口胡說八道:“就是好兄弟的意思!”
小禿被現場氣氛感染,抓著刺青師傅大雄,非要把那幾個字紋在身上,以示其品味高潔。
人人喜笑顏開,我找個藉口,鑽出去。
站在大門口遠遠看著,又覺得悲傷。如果我早些這麼做,是不是就有可能跟維倫平起平坐?道貌岸然,光明正大地宣告自己只搞柏拉圖,他就永遠不會嫌我墮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後悔也沒用。我喝得實在是多,隱約記得一群人放肆狂歡,最後被叮噹與大雄拖回家,身上衣服被酒液打得盡溼,大雄跟叮噹笑著邊罵邊把我脫得精光。
我覺得大事不好,掙扎間眼前金星直冒,可閉上眼就看見維倫微笑著與Jerry並肩而立的樣子。
一時間人痛得厲害,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隨後又發現下體劇痛,可死也也逃不開。恍惚中聽到有人問我“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我憑直覺說出那個名字,腦海裡全是黑暗,只聽到嗡嗡的聲音好像大群黃蜂圍在身邊一樣,後|穴疼得人不住痙攣。他媽的,這兩個王八蛋,莫非是在迷Jian老子。
等酒醒了,我發現會陰靠近後|穴的地方,被大雄紋了顆麼指肚大小的刺青,紅心中間圍著維倫的名字,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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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對我的指責非常委屈:“那天慶祝會上每個人都紋了紋身啊!你自己要求紋這個名字的!”
……老子誤交損友,酒後傷身。
那天以後我就不再沾酒精,也沒再跟任何人上床。
倒不是真對柏拉圖有多向往,而是我無法面對對方看到我那顆紋身時的表情,更無法承受聽到對方“維倫是誰”這一好奇詢問時,胸口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
如此在叮噹那邊廝混度日,過了兩個月,屋漏偏逢連夜雨,淫腸火燒火燎地找到我,說是移民局通知了實驗室:我的居留許可到期,必須在28天內離境。
我所讀的學位本是德國L研究所的碩博連讀,居留辦的一年一期,原本今年打算續長期居留,卻因為拿到去荷蘭繼續博士專案的口頭承諾,決定直接申請荷蘭居留。
前些日子,荷蘭博士專案的許多檔案尚未敲板,而我重病中滯留在叮噹家,手機進水後就未開過機。
S公司的投資代表將幾份重要資料寄到我家後,發現我並未作出及時回應,又沒法電話聯絡,於是他自作主張,將我的專案暫時壓下。
這事情的直接結果就是,我在荷蘭德國兩邊移民局都耽擱了申請,再拖下去就會變成非法移民。
吃驚之餘我倒也不很憤怒,畢竟在這邊我只是個小雜魚,自己都沒在這事上放心思,又怎麼能怨投資代表辦事不力?唉。
事態緊急,我立即趕著去荷蘭S公司交涉,力求儘快啟動博士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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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七章(6)
然而萬萬料不到,對方態度非常曖昧。不光表示需要重新考察專案的潛在市場應用可行性,還暗示我資金額度太大,現任投資代表經驗不足,對專案信心缺缺。
他媽的,活生生的人走茶涼。這個投資代表,之前維倫主持的時候就一團客氣,拍著胸口下保證。現在維倫放手給他,就立刻放出小鞋給老子穿。
我急怒攻心,跟投資代表拍著桌子對抗,將申請報告中相關條目一篇篇指出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