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她,大家都不喜歡她,可就算大家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行嗎?那可是您的親孫子,您不想要嗎?可我想要。”他不但想要孩子,還想要孩子的母親,這麼多年的感情他根本就放不下,怎麼就非要來逼他放手,為什麼他就不能為自己爭取一次?
“青磊,你相信娘,娘沒有騙你,娘昨晚上真的……看到她們了。”
說到這裡,柳側妃又打了一個冷顫,昨夜那雙眼睛不停地在眼前晃來晃去,直到現在她還心驚肉跳。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如果那雙紅色的眼睛不是屬於鬼的,那麼一定是屬於人的,她必須要讓兒子替她把那個人抓出來,要不然……
忍無可忍,華青磊終於怒了,對著母親吼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娘,您這麼怕她們難道是因為做了對不起她們的事?”
“啪!”
重重的一巴掌,直甩到華青磊的臉偏至一側,他本就被王爺打傷的身子搖遙一晃,一下子便跌倒在地上。柳側妃於心不忍想要上前扶他,可上前兩步卻又強忍了下來,指著他的鼻子便斥責道:“混帳,你就是這麼跟你娘說話的?”
傷口很疼,頭也很疼,華青磊喘著粗氣坐在地上,原本神采飛揚的臉上只剩說不完的疲憊,他微微抬眼,冷泠泠地瞧著自己的母親:“娘,秋水我是娶定了,您若還要一意孤行,別怪兒子不孝。”
“華—青—磊。”
磨牙般咬出這個名字,柳側妃氣得全身都劇烈的抖動起來。
‘哇’地一聲,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水,在華青磊的驚呼聲中搖搖欲墜……
她終於嚐到了自己親手種下的苦果,眾叛親離怕也不過是如此了。可是,她不甘心啊!她含辛茹苦養大幾個孩子,把全部的賭注都押在了大兒子華青磊的身上,可如今她一手養大的兒子,到最後卻為別人做了‘嫁衣’?她是恨吶!恨華青磊的不爭氣,也恨自己的不爭氣,她怎麼就是鬥不過那個臭丫頭呢!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柳側妃真的病了,病得很嚴重。
華青磊慌了手腳,帶著傷親自去了保和堂,本想請駱惜玦為柳側妃問診,可他一連去了三次,次次都被駱惜玦擋在了門外,而後拒絕的理由一次比一次無厘頭。
第一次的時候,駱大神醫說,他很忙。
第二次的時候,駱大神醫說,他非常忙。
第三次的時候,駱大神醫終於說了實話,他說,柳側妃人品不好,他不給人品不好的人看病。
一句話說得華青磊灰頭土臉,終於再還不敢上門自取其辱。不過,柳側妃到底還是看上了病,畢竟京都不可能只有駱大神醫一個郎中,就算請不到駱神醫,還有王爺那邊請來的御醫,御醫問過柳側妃的脈,只白眉深蹙地說了兩個字:“憂思過慮,需靜養。”
憂思過慮這四個字說重不重說輕不輕,聽在不同人的耳中就是不同的效果,老夫人搖了搖頭,王妃牽了牽唇,王爺卻是深深地看了柳側妃一眼後,也說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這四個字便等於判了柳側妃極刑,還躺在床上的人當即便又嘔出一口血水,活生生‘死’了過去。
柳側妃吐血了,柳側妃昏倒了,又是一番手忙腳亂,可更亂的事情還在後頭,管家來報,相府那邊來人了,不是來抬人的,而是來要聘禮的。王爺一聽,氣得當場便殺到了相府找明君澈理論,可不知道對方跟王爺說了什麼,王爺回來後臉色更差不說,還真的將所有聘禮都命人抬回了相府,不但如此,還倒貼了幾百兩的‘精神損失費’給明相。
聽到這幾個訊息的時候,華青弦拍著大腿,樂得差點沒倒在床上打滾。
“阿玦太帥了,我給她點一萬個贊。”
“明相也不錯,那小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