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小的代勞了。”
張維正怒道:“你懂什麼?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快把解藥拿來,此事我不在王爺面前提起就是。”說著欲要起身,不料那無情錐毒性發作,稍微一動便是奇痛鑽心,只好哎喲一聲,滾倒在地,盧九看在眼裡,不由哈哈大笑,說道:“謝家堡縱橫江湖,雖然劍法難得,但大家夥兒怕他三分,還是因為這無情錐,聽說這解藥可是千金難得啊,你張大人未必有這個福氣用上。”他此時大佔上風,心中暢快,也不再和張維正多說,張維正只好破口大罵。
譚衛疆忽然冷冷道:“張維正,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王爺的意思是殺人滅口!”
張維正驀然一省,他畢竟多年混跡官場,雖然當局者迷,被譚衛疆一點,心中明白過來,不由全身冰涼。
這時那少年左支右絀,已是連連後退,不知不覺到了水潭邊上,盧九一掌拍出,少年見他內功深湛,哪敢硬接,足尖一點,往後急縱,卻不知身在何處,頓時直墜入水潭之中。譚衛疆大吃一驚,隨即冷冷道:“這位小兄弟一死,接下來就輪到我們兩個了。”
盧九見那少年墜入譚中,先是一驚,接著便呵呵大笑,那水潭雖小,潭水卻是極深,少年一時不得浮上,盧九存心要致這少年於死地,想起當初用來砸譚衛疆的那塊大石,忙奔過去,譚衛疆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望著盧九抱起大石,往潭邊走去。
那潭水深碧,潭底水草叢生,少年又是一身青衣,加上瀑布飛奔,水波四散,水中極不易分辨人影,盧九將大石放在一邊,伸長了脖子往水中望去,剛剛看清,胸口突然劇痛,他低頭一望,只見一小截劍尖從自己胸前透出,正是少年那柄軟劍,水面上微波盪漾,映出他身後張維正的影子,盧九低聲道:“居然是你?!”
張維正已痛得全身冷汗,仍是應道:“不錯。你要殺人滅口,那我也不許你活著。”
盧九咧嘴慘笑道:“沒想到你還能動彈,是我失算。”
張維正冷冷道:“中了無情錐的人雖然全身疼痛,但只要不怕痛。還是能動的。何況還有解藥!相比之下,痛一陣子總比死了的好。”
盧九道:“原來如此。”雙眼一閉,身子慢慢軟倒,張維正鬆開劍把,費盡全身力氣將盧九拖到一旁,他此時全身好似被千萬條惡犬撕爛了一般疼痛,全憑一股求生意志才撐了下來,這時不能再忍,急忙在盧九懷中掏摸解藥出來,一仰頭服下,忽聽盧九獰笑道:“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張維正心中一凜,不容多想,盧九已一掌擊上了他的胸口,接著盧九長笑一聲,往後栽倒,這次他是真的油盡燈枯,再也起不來了。
這時那少年已溼淋淋地從潭中鑽出,眼前變故頻生,不由吃驚,怔在桃樹之下,譚衛疆卻反應了過來,道:“解藥,快!”
少年回過神來,從張維正身上搜出解藥,喂譚衛疆服了,譚衛疆道:“你也服些。”少年搖頭道:“不用,喝第一口酒時我就知道這酒不對,當時我是裝了騙他們的。”譚衛疆吃了一驚,這才恍然為何少年中計之後仍然身手敏捷,剛想贊他幾句,忽見張維正身體動了一下,說道:“他還活著。”
少年扶著譚衛疆走到張維正身邊,只見張維正面若金紙,氣息微弱,少年道:“他心脈已斷,活不了了。你是有什麼話想問他嗎?”
譚衛疆點了點頭,少年從袖中取出個極小的木盒開啟,從中取了一枚金針,在張維正百會、丹田等穴位各扎一針,不過片刻,張維正悠悠醒轉,譚衛疆雙目凝視著他,問道:“你我多年知交,為何害我?難道就是因為雪薇?”
張維正呻吟一聲,雙目中放出惡毒光芒,低聲說道:“王爺答應我只要除掉你,他可想法求皇上將雪薇賜婚與我。”
譚衛疆道:“雪薇與我多年夫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