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騎士們似乎已經得到知會,他們就在距離涼棚不到十米的地方布起防禦人牆。西爾維奧將軍看這陣勢就知道最高統帥是想解釋一下那個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命令。
如果命令沒有學過游泳的人去游泳,誰都以為這純粹是強人所難;如果讓沒有受過的訓練計程車兵去打仗,同樣也被人認為這是不智之舉!
現在問題來了,如果讓一個沒有做過皇帝地人主宰一個大帝國的命運。
我們該怎麼評價這件事?
古羅曼有一位非常著名的政治家,他說:“看著前人走過地腳印就行,那裡有我們的榜樣。“古代東方有一位極有名的貴族,他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由字面意思來看,兩句話並無貫通或是足以銜接其意義的地方,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卻不以為然。
已經為我們所熟知地泰坦攝政王是這個世界上少數的幾位天才政治家之一!這個人的政治智慧非常簡單,若是著書立說就會顯得極為幼稚,但以他所面對的實況來分析,辦法簡單並不代表沒有意義。他善於選擇盟友,善於審視度勢,善於把握自身的長處,善於挖掘敵人的短處,遇事時並無太多拖泥帶水的壞毛病!這還不夠嗎?再接著往下形容就有誇大其詞的嫌疑。
話說回來,要一個沒做過皇帝的人做皇帝,這很簡單,就像古羅曼那位政治家說的一樣,看著前人的腳步!多學、多看、多分析、多對比,一定要搞清楚哪些是好榜樣、哪些是壞榜樣——這一點對帝王來說至關重要!要是把有名的昏君暴君看作榜樣,那這個國王準該下地獄。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不喜歡這句話!但他承認東方人的鬥爭智慧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思想。這種思想第一次如此直白又如此深刻地闡明瞭皇帝的誕生、乃至皇帝的消亡的問題。
“所以……你懂了嗎?”
最高統帥問他的將軍,他由對方的神情就能猜得出大概,果然!西爾維奧連連搖頭,他不懂,所以他從來就沒有過做皇帝的打算。
“那我換一種說法!”奧斯卡決定退而求其次:
“為什麼近衛軍四方軍群裡面,只有南方第八區出動了全部的主力軍參加這次……我該怎麼形容呢?就叫它兵諫好了!外面是不是都這麼說?我記得好像是!”
西爾維奧先是點頭,外界確實都用“兵諫”來形容泰坦軍人的這趟首都之行,不過他馬上又搖了搖頭!就像最高統帥說得那樣,整個帝國有四大軍群、十九大軍區!其他的地方都是象徵性地調遣部隊趕來首都匯兵。可軍部給八區地命令卻是全員集結、武裝急進!鬼才知道這是為什麼!西爾維奧從不把自己看作是最高統帥的親信,他沒有這個福氣,也不認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會高看自己一眼。
“不知道是吧?”奧斯卡降低話音。他湊進屠夫的耳朵:“不知道最好!最好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等事情結束了,趕快帶上哨兵和通訊員回山區。我給你手令!”
“這又是為什麼?”
西爾維奧大瞪著眼,他知道自己地提問方式很有冒犯最高統帥的意味,可他不甘心!在都林外圍曬了大半個月地太陽,現在好不容易迎到帝國攝政王,陛下都沒叫過一聲就把他給打發回去!這可一點兒也不好玩兒!搞不清狀況人還要在背地裡笑話他的人品。
奧斯卡盯著屠夫的面孔呆看了一會兒。他終於確信面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傢伙確實是人事不知!與從前的八二軍軍長打仗地那股盡頭比起來,眼前的西爾維奧簡直是一頭白痴蠢物!他的腦袋近乎沒有半點想象力!
“咱們去走走!這裡的空氣有點壓抑!”
攝政王提議,他由座位上站起身。
國道邊的花園連線一處廢棄的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