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賭錢贏了一把,孫大廚儼然自己就是富紳了,在我面前昂首挺胸。”徐三兒似乎想起了當時孫大廚的樣子,滿眼都是諷刺。有發財的命,卻沒花錢的命。
“陸白呢?”既然他們三個人都發財了,陸白也是他們那個圈子裡的。
“那就不知道了,陸白再沒來過。其實姜爺和楊大眼兒發財也是孫大廚說的,吹噓的天花亂墜,那樣子好像就能把整個皇都都買下來似得。”若不是孫大廚吹噓,他也不會知道。
和衛淵對視一眼,兩人心裡都有些了定論。
“好了,該問的都問完了,生意紅火,別忘了按時繳稅,否則我到時再來你就得帶著銬子和我說話了。”冷臉警告,徐三兒立即連連點頭,直說不敢。
與衛淵離開,街角幾個醉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這破街一如既往,不管過去多少年似乎也不會改變。
“閻捕頭當真有威懾力,為戶部收稅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衛淵輕笑,她的警告十分有意思。
“衛郡王也別偷稅,被我知道了,我也會給你上銬子。”斜睨他一眼,閻以涼緊抿的唇微微彎起。
077、莫測的未來
戚納海的家早已變賣出去了,他現在住的地方,是在民巷裡租住的一間房子,巷子裡漆黑,這個時辰住在這裡的百姓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閻以涼走在前,地上的坑坑窪窪對於她沒有任何阻礙,衛淵跟隨她行走,姿態悠閒的倒像是深夜散步。
“應該就是這兒了。”詢問了多人,他們也說不清戚納海具體的住址。
看了一眼破爛的院子和漆黑的房間,衛淵不做意見,全聽她的。
直接躍起翻過院牆,閻以涼快步直奔緊閉的房門,一腳踹開,眨眼間掠進房內。
衛淵也翻過院牆,他穩穩落地,進入房間內的閻以涼也出來了。
“不在。”和陸白一樣,都消失了。
“現在可以連這個戚納海一同通緝了。”雙手負後,衛淵薄唇微揚,這個夜晚的收穫頗多。
“雖然還有疑點,不過通緝也是可以的。”自徐大廚他們死後,戚納海和陸白都再也沒有露過面。而昨天,他出現的地點是陸白家附近,這更是一個疑點。
“閻捕頭,不知你能不能離開六門,到我這裡來。”笑意浮上眼底,衛淵垂眸看著她,提議道。
擰眉,閻以涼審視了他一番,然後搖頭,“不能。”
“拒絕的如此乾脆,再想想,仔細思考之後再告訴我。”剛剛的答案,衛淵可以當做沒聽見。
“少廢話,回去吧,明天通緝戚納海。”越過他,閻以涼一腳踹開大門,走出小院兒。
夜深人靜,街上除了一些商鋪門口掛著燈籠,幾乎沒什麼光亮。
往關府的方向走,衛淵始終沒有離開,看樣子還是要將她送回去。
“你可以回去了,在我這兒,沒有危險。”她不對別人構成危險就天下太平了。
“我有沒有與你提起過,關於那個銅牌,調查出了一些線索。”沒有理會她的話,衛淵忽然道。
“什麼線索?”小銅牌,取安亦的錢的人,還有衛淵父親的白骨下,都出現過的那個小銅牌。
“在齊州最大的瓷器商那裡,查到了有戴著同樣銅牌的人出入過,看樣子,也是去取錢的。”這幕後之人,廣撒網,為的就是錢。
“當初的梁家也很有錢,安亦倒賣私鹽的生意也很賺錢。最大的瓷器商,想來也富裕的不得了。”真是有意思,那個幕後的勢力,一直在找錢。
“我認為,當年梁家的錢並沒有被全部拿走,因為在我調查梁家的時候,也發覺有其他人在調查梁家。”這事兒,衛淵沒有與閻以涼說過。
看著他,閻以涼幾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