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特例,夫人錯怪大人了。”
聞言,秋水美眸黯下,她又把事情搞砸了。
大不了她去給他認個錯……
思及此,秋水不再猶豫,問清楚望川的去處,秋水找過去。
那廂望川在怒極之下甩袖而去,跑到酒窖找酒喝。
該死的女人,對她好她卻嫌棄,本來還想晚上跟她洞房花燭,看來又洞不成了。
不過是娶一個女人罷了,怎會這麼麻煩?
“大人,酒喝多了傷身。”正在望川自怨自憐的當會兒,凝霜蹲在望川跟前,柔聲道。
望川又喝了兩口,凝霜卻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大人要喝,奴婢陪大人一起喝……”
她說著仰頭喝了一大口,望川看她一眼,失笑道:“想不到你這丫頭的酒量還可以,好,一起喝!”
凝霜這時把酒埕遞迴給他,他接過,仰頭喝了兩大口。
凝霜心中竊喜,雖不能和望川直接有親密接觸,但這樣算不算是間接親吻?
思及此,她又搶過酒埕,在望川喝過的地方再仰頭喝了一大口。
酒液順著她光潔的雪顎下滑入衣襟,她以為,這樣能勾動男人的欲-念,有經驗的嬤嬤是這麼說的。
她悄眼看向身旁的望川,卻見他一臉失神,根本不曾看她一眼。
她“呀”的一聲驚呼,驚醒瞭望川的思緒,也如願吸引瞭望川的目光。
凝霜趁機解開衣襟,露出自己的冰雪玉肌,更用力扯下衣裳,露出雪白渾圓的香肩。
望川還不明白凝霜為什麼要脫衣裳,他看著凝霜的雪色玉肌發呆,不知秋水的膚色是不是也這麼白嫩細滑。成親都三月了,他連她的身子都看不到……
“你們在做什麼?!!”正在望川恍神的當會兒,秋水的一聲怒喝驚醒了他的思緒。
他這才發現凝霜挨他很近,再加上凝霜衣衫不整,這樣容易讓秋水誤會——
“下-流!!”望川臉上捱了秋水的兩掌,再被她踹了一腳,待他回神,秋水已一陣風似地走出了酒窖。
一切發生得太快,他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秋水已經打完他走人。
“大人,都是奴婢不好,大人趕緊去追夫人啊。”凝霜拽上望川的手臂,豐-滿的胸部在他手臂蹭了蹭,想勾起他的欲-念。
誰知望川一把推開她,果真追了出去。
凝霜銀牙緊咬,握緊雙拳。
如果再給她一點時間,她定能引發望川的欲-念。只要能懷上望川的孩子,她便有機會成為望川的小妾。都是秋水這個女人壞事,總有一天,她要將那個女人剷除!
另一廂,秋水在怒極之下回到主苑,拔劍揮舞,以此洩憤。
不多時,望川便追了進來。
他才進門口,便有一把劍襲向他的面門。
他匆匆避開,暗呼好險!
“水兒,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我也不知道凝霜為什麼要脫,脫衣——”望川縱身躍開,再避開秋水的致命一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會看著人家的身子目不轉睛?!!”秋水氣得朝望川怒聲咆哮,又一劍刺向他的心臟部位。
還說這個男人不好色,喜歡銀子多過喜歡女人,他剛才看著凝霜時的淫-賤模樣,令她想殺人!
“我對天發誓,當時我在想象你光著身子的模樣——”望川一聲大喝,索性不躲了。
要刺就刺吧,都是他活該,不該和凝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才讓秋水誤會。
久等的痛楚未來,他睜眼一瞧,就見秋水以劍尖抵著他的胸口部位,只差一寸距離便能刺進他的心窩。“水兒,我說真的,當時我也不知凝霜為什麼要脫衣裳。後來我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