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望川動情地抓住她的小手道:“水兒,我們洞房吧……”
秋水的臉不可抑止地紅了紅,凝慧還在場,聞言也抿嘴偷笑。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搶回毛巾,沒好氣地道:“盡說些胡話。”
望川見凝慧還在一旁看熱鬧,下命令道:“凝慧,趕緊出去,別杵在這裡礙眼。”
“是,大人。”凝慧哪敢說不,應聲而去。
凝慧才走,望川即刻發-情。
他撲上秋水,結果連人家的衣角都還沒碰到,人家便閃了開去。
沒關係,再來!
望川再來一個惡狼撲羊,秋水一個輕靈地閃身,再次避開他的偷襲。
再接再勵,望川又試了好幾回,結果都一樣。
無奈之下,望川看著可望不可及的人兒問道:“水兒,你要怎麼樣才肯從了我?!”
秋水好整以暇地道:“很簡單,我要一個像一般人一樣的洞房花燭夜,要喝合巹酒後,才能洞房。”
望川瞭然:“原來是這樣,我這就去命人準備。”
早準備好,便能早早洞房。
望川火急燎原地離開主苑,命人著手準備。
秋水看著望川急匆匆的背影只覺好笑,她在床榻上躺下。
原是對這段婚姻很沒信心,現在望川給了她希望。最起碼,這個男人對她還有點興趣。只要她投入一點,自信一點,一定能將這個男人手到擒來。
有了想法,秋水的意識漸漸渙散,很快倒在榻上便睡了過去。
她是被凝慧叫醒,去到膳間用午膳。
望川早已在席,見到她,殷勤地迎上前。
秋水的視線定格在滿桌的美味佳餚上,而後美眸下沉:“我們兩個人吃這麼多?!”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便叫人都準備了些。”望川沒看出秋水眸色不善,如實回道,以為會得到這個女人的交口稱讚。
“娘娘作為後宮之首,平日勤儉自持,你作為大丞相卻鋪張浪費,成何體統?!”秋水冷聲道。
難怪說此人是當朝第一奸相,依她看,望川在這方面就不及格。
望川錯愕,在場又有很多下人。秋水的性子真不討人喜歡,就算他做得不對,就不能在私底下說嗎?一定要當著眾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
再怎麼說,他才是望府的主人。
“怎麼,我說到你的痛處,不高興了?”秋水聲音更冷,小臉足以凍死幾個人。
“我確實不高興。我為朝廷賣命,在飲食上善待自己有何不對?皇后勤儉是她的事,與我何干?”望川淡聲回道。
這時他倒想起了一件事,秋水這個女人不過是樓翩翩安插在他身旁的一顆棋子。
雖然他不可能做什麼對不起朝廷的事,但這個事實令他如哽在喉,不吐不快。
“你枉為大丞相,你可知有多少百姓吃不飽穿不暖?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正是有你這樣的奸相,才會令百姓流離——”
“夠了,我不需要聽你說教!”望川倏地放下碗筷,甩袖而去。
跟這個女人沒辦法過日子,他受不了這個女人!
秋水看著望川絕決的背影,也沒了進食的心情。
樓翩翩要她柔軟一點,可有些事若不對,她不吐不快。如果這樣望川就不喜歡,她又有什麼辦法?!
望川一走,其他下人也通通離開,最後只剩下秋水和凝慧。
“夫人,容奴婢說句實話可好?”見四下無人,凝慧才道。
秋水微微頷首。
凝慧又道:“大人是為了討夫人歡心才準備了滿桌的美味佳餚。平時大人可不會為女人花心思,用度也適中,在飲食方面,從來不鋪張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