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耳朵裡不算什麼,無非就是他慣用的收買人心的方法。可是聽在張敏耳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秦縱橫是吳霜的親戚,卻在這樣的場合幫自己說話——自己這個情人做的也忒有面子了吧?
吳霜站在不遠處和秦倩小聲說話,視線若有若無的掃向這邊。
秦逸一隻手拿著玻璃杯,一隻手提著紅酒瓶走過來,滿臉歉意的對秦洛說道:“秦醫生,真是很對不起。我也是才知道這裡面的一些事情。之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原諒。”
他給自己的杯子倒滿酒,說道:“我連幹三杯向你賠罪。”
說著,就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給喝乾了。要去倒第二杯酒的時候,被秦洛給攔住,說道:“過去的事就算了。秦家和聞人家是親密的合作伙伴關係,我們以後打交道的機會還非常多。”
秦洛知道,秦逸只是這次事件中的一枚棋子。他並不知道聞人牧月和秦縱橫制定的計劃,他會堵在玫瑰園小區門口也是吳霜指使的。因為吳霜不止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了。
當然,吳霜和張敏也都是*的棋子。所以,她們的本色演出才騙過了白破局以及白家的那個狡猾如狐的老頭子。
這次事件中,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真相。秦縱橫,聞人牧月、秦洛、李騰輝以及被秦縱橫授意去添一把火的秦暉。就連秦暉的親妹妹秦倩都不知道其中的聯絡,也只當哥哥看到李騰輝和秦洛這個外人在一起而心生不忿,故意上前挑拔。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成就了秦家和聞人兩家的大勝。
眾人正舉杯暢飲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快步走了進來,在秦縱橫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什麼。
秦縱橫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
“怎麼了?”秦洛好奇的問道。
“白破局來了。”秦縱橫眯著眼睛笑著,說道:“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客人啊。”
秦洛笑了笑,沒有說話。這種煩心事,還是交由秦縱橫來操心吧。
“牧月,你的意見呢?如果你不方便見他的話,我可以讓人把他擋在門外。”秦縱橫說道。
“請他進來吧。大家還是朋友。”聞人牧月面無表情的說道。好像剛剛在別人背後捅了一刀,讓人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和她沒有一點兒關係似的。
“那就請進來吧。”秦縱橫說道。
即便落魄至此,白破局仍然不失狂人風範。
人未至,聲先到。
他大笑著說道:“我就知道,秦大少不會把客人擋在門外。”
“有朋之遠方來,不亦樂乎。”秦縱橫笑著說道。這是當初他去銅雀臺找李騰輝的時候,白破局對他說的話,他現在原話奉還。
“哈哈,你不是把我當朋友。是你這人虛偽又好面子。即便心裡一百個不情願,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得不做。”白破局笑呵呵的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即使我敗了,我也比你活的舒坦。”
“那麼,你今天來,就是想來證明你比我活的舒坦嗎?”被白破局這樣當眾諷刺他也不生氣,仍然保持著斯文君子的風度。
“不是。這沒意思。”白破局掃視全場,然後大步走到酒櫃旁邊,說道:“我琢磨著,你們大勝一場,總要開幾瓶好點兒的拉菲吧。我就是來討杯酒喝。”
他的視線轉移到聞人牧月臉上,說道:“順便對牧月說聲恭喜。”
秦洛擔心他對牧月不利,趕緊走到聞人牧月的身邊。如果白破局有所行動的話,他也能夠擋上一擋。
聞人照的腦袋也像是突然間開竅了似的,注意到秦洛的動作後,也走過去護住聞人牧月的另外一邊。
只是他面對燕京大名遠揚的狂人白破局還有些緊張,小腿肚子不停的顫抖。拳頭握得緊緊的,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