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也不過是李家計劃的一環而已。必須將其拿下,當然是以侮辱皇室的罪名最好了。
一個古怪的風牆,將那中年男子環繞起來,風牆不是圓形,也不是雙環結構,而是四四方方的形狀,風牆之類的道術,攻擊力完全在目標的移動過程中產生,如果目標在風牆內一動不動,就是先天期煉氣士也能憑藉簡單的道術抵擋過去。
那中年男子戰鬥經驗豐富,可也沒見過方形的風牆,只好按照以往的常識,瞬間釋放出符甲,將全身覆蓋。這符甲土黃色。上面有金色符文閃爍,級別不低。而且看顏色,就是土系的符甲,不僅防禦力出色,還帶有重力類的道術,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莫大的力量。
煉氣士的道術。遠端近程都有,一旦人數上明顯劣勢的時候,這符甲是近戰保命的第一道術。沒有防禦上的死角。
風牆的四面八方,在地面的青磚下,嘎嘎的聲音響起,一條條青色荊棘破地而出。這青色荊棘已經實體化,密密麻麻,轉眼間已經生長了十二層之多。青色荊棘觸碰到的桌椅,瞬間化灰。
中年男子臉色鉅變。這是荊棘絞殺。等風牆消失的時候,周圍的荊棘會向內發動猛攻,劇烈的絞動。會將金屬都撕扯成碎片。那荊棘上的尖刺,能吸收煉氣士的真炁,自己土系的符甲,恰好被這木系道術剋制。
一旦被荊棘纏繞,這符甲再好,也會被分解開來。對方是五個人同時施展的荊棘絞殺,五個打一個。就算實力比自己略差,也是要命的。
這中年男子毫不猶豫。張口噴出一道青色光芒,光芒中裹挾著一顆雷珠,也顧不得在這麼狹小的區域釋放雷法會傷害到自己,乾脆的將淚珠在風牆上引爆,然後他雙腿光華一閃,手中多了一把長劍,來到荊棘形成的牆前,一劍就劈開了眼看要成型的封鎖。
頭頂上方,一個巨大的金印向下猛砸,這中年男子祭出一隻火紅的大手,向上一託,將金印打碎,化為光點消散掉,他已經從那荊棘夾縫中衝了出去,想要逃走。
他在賭,賭蘇箋不會直接出手對付自己。
只是他逃的方向太失敗了,直奔蘇鏡而去。蘇鏡看到提著長劍的中年男子,媽呀一聲,大叫救命。
蘇家弟子樂不可支,他們都知道蘇鏡多狠,在擂臺上,必要殺那李家的李恨才肯罷休。這種人當然不會怕死,這麼喊,只是給蘇箋一個出手的理由。
這中年男子築基絕頂的境界,僅次於金丹強者,蘇家弟子中,築基的可是不多,大都是先天期的水準,就是築基期的,也很難和這李家的人相提並論。
一條長鞭猛然出現,在地面上一抽,啪的一聲,從地面反彈起來,鞭影已經纏在了這中年男子腰間,然後用力一扯。
這中年男子身上的符甲頓時崩潰一半,後心全部裸露出來。
長鞭顏色變換,鞭子的頭部向那中年男子的後背猛刺。中年男子感覺身體發麻,真炁猛然爆發,肌肉中力量震盪,將那長鞭生硬的震開,後背已經被一把小巧的錘子命中。
出手的是蘇慕,使用飛錘的是犬十郎。
本來以犬十郎的能力,就是幾十個他圍攻這個中年男子,也不可能打出現在的效果。那小巧的金錘打中後背的時候,蘇鏡的眼中看到的符文相當詭異。
金錘和那煉氣士的身體接觸,迸射的符文宛如電焊時候的火花一樣。這符文扭曲,是力量消散時候的異像。本來這相當於中年男子防住了這一錘偷襲,只是看到中年男子直接向前撲倒的樣子,蘇家弟子都是有些詫異。
犬十郎一錘就搞定了這個傢伙,雖然真正出力的是蘇慕,大家也對他的錘法感覺驚奇。犬十郎得意洋洋,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上猛然撲出一道黑影,嚇的他就地一縮,化為一道黃煙,回到了鷹揚身邊。
那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