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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麼?”犬十郎癲狂的笑了起來,眼淚鼻涕都噴射出去,彷彿是什麼天賦神通,直奔那中年人而去。
中年人揮了揮袖子,面前一片清淨,犬十郎噴射出去的東西無影無蹤。
犬十郎一把捏住武者的脖子,提起來,貼著他的臉道:“兄弟,你來告訴他,他做了什麼。”
這武者哪敢說實話,可不說的話,犬十郎隨時會要了他的性命。這個看起來清秀瘦弱的男子,太過兇殘了。一張口就咬破別人的喉嚨,像條瘋狗。
那中年男子的表情古井不波,也不動手,只是看著犬十郎手中的武者,道:“好啊,你來說說,我做了什麼?”
噗!
那武者的頭顱忽然爆開,犬十郎大怒,指著那中年男子喝道:“卑鄙無恥,竟然敢殺人滅口!”
“我什麼都沒做。”中年男子淡淡地道。
“你什麼都沒做,我兄弟怎麼會死,難道是我殺的不成!”犬十郎隨手丟下那武者的屍體,指著中年男子,悲憤地道:“你殺我兄弟,我定要討個說法!”
蘇鏡已經有些佩服犬十郎了,指鹿為馬的事情他也見過,可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眾目睽睽之下,神情還沒半點破綻,犬十郎可以拿奧斯卡了。
鷹揚忽然開口,道:“你要是被冤枉了,肯定會很生氣,可你一點都不生氣,說明,你沒有被冤枉。這裡還有帝國駐軍,證人上百,你是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
那中年男子開始有點感覺不對勁了,難道,對方真的敢這麼荒唐的對自己動手?
他心中忽然一寒,證人!
自己只有一個人留在這裡看結果,這裡再沒有李家的人了。如果對方動手,這驛站計程車兵,肯定心向蘇家。他們不需要撒謊,只要把那兩個小妖的話複述一遍,自己可就白死了。
想到對方有個金丹強者坐鎮,這中年男子再也無法淡定從容。
“蘇箋,你這是要挑起蘇李兩家的戰爭麼!”中年男子的氣勢有些被壓制住了,色厲內荏地道。
“原來你知道她是誰。”蘇鏡開口了,他看著這中年男子,冷然道:“你明知道蘇箋身份,卻任由你家的人侮辱一個金丹強者,當真是卑鄙無恥,下流賤格。你也配做煉氣士?不如做條狗算了。”
蘇鏡罕見的言語刻薄,卻是看到犬十郎暗送眼神。
“你是什麼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那中年男子大怒,蘇箋他是畏懼的,可眼前這傢伙不過是個先天期的煉氣士,竟然敢出言辱罵自己。這下好了,雙方算是扯平,想必那蘇箋不能再對自己動手。
第一百七十六章:俘虜
“很好,我家公子乃當朝駙馬,四品遠鄉伯,羽林郎騎,內廷尉。你竟然說我家公子是什麼東西。在這中州地界上,敢侮辱皇室的人,你是第一個。來人,將他拿下!”犬十郎指著那中年男子的鼻子,暴跳如雷。
犬十郎挑明身份,那中年男子大驚。他以為坐在蘇箋身邊的蘇河才是逍遙侯的公子。蘇鏡穿的是一件普通的衣物,那蘇河卻是錦繡燦爛,一身道衣是上等的法器。
而且蘇鏡出口鄙俗,怎麼聽都不像是個世家公子。
“是!”門外計程車兵轟然答應著,卻沒有衝進來動手,而是招呼同伴,堵住門口。裡面的爭鬥,不是他們能插手的,只要現在表明個態度,自然會上報到逍遙侯那裡。
蘇箋笑了,看著那中年男子,道:“你自封穴脈,我不殺你。”
說話間,蘇家弟子已經全部動手,蘇箋的話彷彿是個暗號,蘇鏡和蘇慕當然沒聽出來。這些蘇家弟子跟著蘇箋的日子不短了,當然知道大姐的脾氣,如果有機會動手,可絕不會放過敵人的。
說放過敵人,肯定是反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