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手誠。
當千手誠聽著卯之花烈看似有些懊惱地複述了這件事之時,整個人幾乎就是一個大寫的黑人問號表情。
什麼叫做根據我所擅長的方向?特意加入婦科科室?
喂喂喂,這無疑是最為無恥的錯誤引導啊喂?!
明明當時我最擅長的是外科,是你……腹黑無恥卑鄙可惡的你強行將我塞到了就沒有多餘雄性生物的婦科科室!
這句話絕對是赤裸裸的誤導,你是不是完全省略了中間還應該有一段“為了彌補相對薄弱的能力空白區域”?
然而,儘管千手誠內心將卯之花烈罵得體無完膚,表面上卻是一副委屈巴巴的無助模樣。
“誠啊……”卯之花烈有些語重心長地喊了一句。
“老師,我在。”
“你不會怪老師不小心在外人面前說了你的名字吧?”卯之花烈溫柔地詢問著,彷彿隨時都會認錯一般。
千手誠的腰桿一挺,彷彿某種意志即將要徹底站起來一般,毫不猶豫地答道。
“當然不會,弟子無論何時何地何境都絕不會質疑老師,且絕對堅定地擁護支援老師的意志與決定!老師所踏上的道路,我必將追隨;老師所目視的前方,我必會前往;老師所拔刀的目標,亦必是我之仇敵!”
簡而言之,千手誠話裡話外的意思縮減一下,無非就是老師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只是這華麗且斬釘截鐵的發言,卻不僅僅讓卯之花烈愣了愣,就連跪坐在一旁的山田清之介都是一副呆滯的表情。
這一刻,山田清之介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在某些方面上與千手誠有著不可逾越的段位差距。
自己一天到晚除了毒舌下屬之外,只會跟著卯之花隊長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喊“是是是”“隊長說的都對”“遵命”的廢物。
哪裡像千手誠那樣,可以輕輕鬆鬆地說出如此慷慨激昂又不失質樸純真之感的發言?
甚至,山田清之介看著千手誠那純良且堅定的表情,下意識都相信了千手誠的話語,只是他的發言相對更顯得華麗了一般而已。
難怪自己追隨了卯之花烈隊長數百年都沒能得到卯之花隊長的青睞,從而成為卯之花隊長的弟子,差距……太大了!
而卯之花烈則也是展顏一笑,說道。“太誇張了,誠。”
“不,老師,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話語,無論如何,請讓我餘生都跟隨著您。”
千手誠以著無比嚴肅且認真的語氣說著,看向卯之花烈的目光似乎閃耀著純粹的憧憬光芒。
“不行哦,誠,你很快就能成長起來獨當一面了,可不能一直追隨著我。”卯之花烈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悅地呵斥出聲,但那彎彎的眉眼流露著幾分難以掩蓋的溫柔與滿意。
千手誠聞言,明面上的神色沒有絲毫動搖,內心卻是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我尊敬的卯之·腹黑·花·裂老師,你提前讓我暴露在了靜靈庭高層的面前,讓我無形之中要遭受了多少風險,我怎麼可能會捨得放開你的美腿?’
‘起碼一百年……不……’
千手誠的心思急轉之餘,考慮著大概還要一百餘年出頭可能才出現的死神代理黑崎一護,為了穩妥一點……
千手誠旋即雙手撐著榻榻米,一副堅定無比的態度說道。“起碼兩百年,請老師您容許我起碼用兩百年的時間來報答你的恩情。”
卯之花烈靜靜地注視了千手誠數秒,問道。
“誠,你是認真的?你明白這代表著什麼嗎?以我個人的判斷,你具備著一百年內覺醒卍解的潛力,到時候有機會接替我擔任四番隊隊長都不是不可能的。”
‘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