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千手誠又不是去婦科科室相當活刨了百十來個女性死神。
所以,這一次千手誠用來過關的問題,幾乎已經是近幾年來千手誠對回道與醫術所有理解不清的地方了。
千手誠屬實是難以想象,卯之花烈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精確地榨乾了最後一滴,又不至於讓千手誠難堪的。
難道……卯之花烈真的是經驗豐富了嗎?在回道與醫術上……
忽然間,千手誠瞪大著眼睛,“嗖”的一下就坐了上去了,喃喃地說著。
“上……上當了……”
毫無疑問,今天被卯之花烈送到婦科科室之中,然後又以禮物作為由頭,千手誠徹底落到了卯之花烈的節奏之中。
這也就導致千手誠完全忘記暗中做出些許保留,徹底讓卯之花烈親自摸清了如今千手誠在回道與醫術上的水平。
“也……也就是說,今後如果哪一天在科室之中摸魚偷懶,再被這樣問詢一下就徹底露餡了嗎?”
千手誠的眼睛……緩緩失去了高光。
……
與此同時,在青木家的庭院裡,青木裡紗垂頭喪氣地跪在了遍佈石子的地面,冷風吹過,下意識地雙手緊抱自己,試圖獲得一絲溫暖。
這是懲罰,來自於青木千代子對青木裡紗今日的失禮與失態所做出的懲罰。
將卯之花烈隊長的弟子當做女性一樣來調侃與汙衊,此事無疑是可大可小,假如千手誠決意深究到底,很可能會直接連累整個青木家也不一定。
所以,在青木裡紗回到家中之中,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遭受到了來自青木千代子最為嚴厲的懲罰,不僅僅不許吃晚飯,甚至整晚都要跪在地上悔過到天亮。
儘管青木裡紗已經是又累又餓又冷,但是青木裡紗依然不敢反抗青木千代子的權威。
並且,青木裡紗也明白自己的母親很不容易,在父親不負責任地去死了之後,一個人艱難地扛起了青木家。
不過按理來說,青木裡紗理應憤恨千手誠才對,明明那個傢伙可以第一時間解釋反駁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小就略微排斥著男性的青木裡紗腦海之中浮現起千手誠那既純良又溫柔的模樣,不知不覺地下意識為千手誠找好了理由。
或許……他只是想縱容寵溺我?又或者是來不及提醒我嗎?又或者他不惜以著自汙的方式迅速與我熟絡起來?
感謝我今日的照顧嗎?
真是的,明明我都沒有做些什麼……
甚至,在此刻又累又餓之際,夜色之中吹著冷風的青木裡紗不知為何,覺得千手誠的笑容會是那麼的溫暖。
……
翌日,當千手誠準時地開始自己在婦科科室之中打卡的日子之時,發現青木裡紗居然比自己更早地出現在了辦公室中,甚至還在千手誠的桌面上擺放了一份看上去精緻可口的便當。
‘這……青木裡紗不會是為了這點小事,打算給我下毒吧?’
一時間,千手誠看向青木裡紗的眼神不禁都有些怪異了起來,否則千手誠想不到這個妮子這麼做的原因。
並且,千手誠已經從青木裡紗那有些難以掩飾的疲態之中,察覺到了青木裡紗昨晚想必是好好地感受了一番來自青木千代子的母愛。
所以,千手誠更是猜測不到除了打算下毒報復之外的其餘可能了。
而被千手誠的目光掃視著,青木裡紗的表情有些彆扭地轉頭到一側,彷彿不敢跟千手誠對視一般,以著不以為然的語氣說道。
“早上做的便當多了一點,想著不要浪費的原則,給你準備了一份……”
說著說著,青木裡紗的語氣漸漸有些硬氣了起來,彷彿煞有其事一般,甚至扭頭想要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