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才讓我有機會打傷了他,反而先送了命。”
“所以你昏迷幾十年是假的?”
“當然是假的,”李欣鳶笑道,“但當年我放棄自己的身份和立場與耿淵私奔卻是真心,可他卻只把我當成影子,你孃的影子。”她忽然舉手成爪,對著小丁的脖子。
“聽說我與她長的極像,耿淵只是從我身上尋找他的影子,我這麼不顧一切的為他,他怎麼對得起我?”她眼光兇狠,手稍稍用力,指甲便陷入小丁的脖子,頓時有血湧出來。
“所以我背叛了他,我要他的財寶,要他生不如死,是我把他逼下崖去,我親手殺了他,”她的指甲又逼進幾寸,劃開血口,“天知道我有多恨你,因為你身體裡流著那女人的血,但耿淵說金礦的秘密在你身上,即使我不信卻不能殺你,才讓你苟且到現在。”
小丁的臉蒼白,血流如注,卻居然在笑:“如此恨我,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李欣鳶也笑:“我現在卻又不想殺你了。”
“想我說出寶藏的秘密?”
“你會告訴我嗎?”手指慢慢的收回,又迅速的刺進去,小丁不由慘叫一聲,李欣鳶看著他“嘿嘿”的笑,“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我也不用逼你說,自然會有人告訴我,皇帝,你說是不是?”她轉向我。
我盯著小丁毫無人色的臉,覺得自己也呼吸困難起來,就如同李欣鳶的幾根手指插進的是我的脖子。
“皇帝,譚河到底怎麼進?”只聽她問到。
我怔了怔,心想原來她還以為寶藏的譚河,抬頭再看看小丁,見他也看著我,看來他與我想的一樣,於是道:“夫人可知道這體內的情豆如何解嗎?”
李欣鳶一愣,不明白我忽然冒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道:“你在問你寶藏的事,你玩什麼花招。”
我接著:“耿千柔死,我體內情豆毒自動解除,所以你殺他正合我意。”
誰知李欣鳶大笑,道:“皇帝,我與你相處這麼多日,我還不瞭解你對我們柔兒的心意嗎?何必用這種話來糊弄我?”
我去不慌不忙道:“當年你對耿淵不也是情深意重,最後還不是將他推下山崖,人心難測,更何況他的存在就是我的苦痛呢?”
“這麼說你是非要看到我殺了他?”
“隨你,”我轉身,並不再看小丁一眼,對舒沐雪道,“我們走。”
我話音剛落,舒沐雪同時出手,並不是帶我走,而是一劍朝李欣鳶飛出。
我說的這番話,並不需要李欣鳶相信,她也不可能相信,我只需讓她有所動搖,只要稍有分心,就是舒沐雪出手的機會。
至於舒沐雪是否知道我的想法並不重要,以他的反應,不用瞭解我的想法,他也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出手的機會。
所以舒沐雪出手了,因為李欣鳶果然因我的話稍稍分了下神。
只是我們太低估李欣鳶的武功,空出的手臂居然直接去擋舒沐雪的劍,另一隻手抓住小丁往後急退,生生避開那一劍,而她那隻用來擋劍的手臂居然毫髮未傷。
這是什麼武功,肉掌居然比生鐵還硬。
“小丫頭,你使詐!”李欣鳶居然並不生氣,笑道,“你想救他嗎?我放了他又如何,他仍是逃不了。”說完抓著小丁的手猛然一鬆。
小丁跌在地上,剛想爬起,卻聽笛聲忽起,他即刻捧住頭,痛苦不已。
“這樣的疼痛不比你情豆毒發好多少,皇帝,此時我可是幫你也讓他嚐嚐痛苦的滋味。”她稍停,對著我說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算被你們救下,他還是在我的掌控中。”說著笛聲又起。
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卻哪有報復的快感,看小丁痛苦掙扎,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