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過巫山神君親自易容後的替身。他們還在崑崙山中的一個地方訓練了一批死士,全是從各地找去的資質上乘的年輕人。這些人練的一種什麼‘枯骨陰煞功’,據說練這種功時要專吸人血,功成後一月不吸人直便會功散血枯面死。”
端木翔龍聽得心驚肉跳,迫問道:“如此核心機密,你是從何得知?看來你們並非一般朋友?”
殷百萬括起頭.一購的驚駭惶恐,道:“實不相瞞,顏良三歲時全家染上瘟疫,死得只剩下他一個,是小人的父親販馬歸來,在路上將他撿回來救活的。他與小人一塊長大,親如兄弟。二十年前巫山神君被人打成重傷,在雪地中奄奄一息時,又遇上小人的父親去扛西販鹽歸來,特伯救回家中,請來名醫將他救括。巫山神君為感救命之恩,便收了顏良作徒弟。顏良本不姓顏,他是跟小人一個姓,叫殷誠良。小人叫殷誠忠。顏良是他做君山集賢莊莊主時改的假名。聽以……”
端木翔龍道:“你為何不拜巫山神君為師.跟他學藝?”
殷誠忠道:“小人天生蠢苯.巫山神君說小人不是習武的材料,所以未收小人。”
端木翔龍道:“巫山神君常寒這裡嗎?”
殷誠忠道:“以前常來,可這一年多來他只來過二次。”
“他每次來時是什麼打扮?”
“說不準,什麼樣的人他都裝扮。”
“他有多少徒弟?”
“兩個,顏良是二徒弟,大徒弟是他從小揀來的一個孤兒。叫什麼,姓什麼,小人一概不知,只是知遭那人已跟了他三十多年.大約有三十多歲吧。另外,他也傳四侍衛許多武功。”
新的發現使端木翔龍暗自高興,道:“你一次也沒見過他大徒弟?”
殷誠忠想了想道:“見過一次,現在已不太記得清他的模樣了,大約是五年前的一個月夜,那人長得有些象大爺你,高在修長的身材,五官……五官麼很端正。當時巫山神君在這後園中考他功夫,好象他們也好久沒見面了。我躲在暗處見他倆比比劃劃不知講些什麼,然後見那人好象在運功,一雙手掌漸漸變紅,最後紅得象鮮血。小人只聽巫山神君對他說,要等手掌周圍出現一圈紫氣時,才算大成。後來我問顏良,顏良說他沒練這功夫,因為練這功夫必須是童身,而且要經常用人血培掌.說是這掌一旦練成,天下無敵。三五丈內可以將對手的精血全部化掉。小人不知是真是假。”
“血掌?”端本翔龍心中驚駭,猛然想起一個人.不由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他?”接著他又連連搖頭道:“不可能!豔對不可能!”
殷誠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於望著端木翔龍道?“大爺,小人所言句句是實,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還請大爺饒小人一命,小人今後一定積德行菩,將功補過。”
端本翔龍看著他一言不發,許久才緩緩道:“你可曾聽他們談起過一個叫端木翔龍之人?”
殷誠忠連忙道:“聽說過,人小聽他們談起那人時,神色凜然.好象很有些畏懼。”
端木翔龍一把扯下蒙面黑巾,道:“少爺便是他們的冤家死對頭端木翔龍,今日之事,你誰也不準告訴。從此必須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並嚴令你一家上下不可欺壓鄉鄰,魚肉百姓,不然的話,少爺取爾等狗命易如反掌。”說罷凌空對著三丈對外的一個花瓶一彈,叭地一聲花瓶裂為碎片。然後又對著兩三丈遠的一盆花探手虛空一抓,那盆花便活了一般向他飛來。他輕輕托住花盆,只見盆中一株盛開的牡丹漸漸枯萎變黃,花辮象被一股無形的氣流托起,離了花柄冉冉向上飄去,最後花盆中的花樹冒起一股青煙.竄起一尺多高的火苗,化為灰燼,而那些花瓣卻緊緊的粘在二丈多高的天花板上,組成四個鮮豔奪目的大了,為惡者死!接著,端木翔龍雙手拔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