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還有一個土性子。大主教脾氣雖然好,也架不住被人如此的欺負。如果不收拾一下,那還真對不起自己的這張老臉了。
“是,大人。”跟著大主教來的官兵,見電報員摟錢摟的如此輕鬆愜意,心裡正各種羨慕嫉妒恨,聽到桑多斯大主教的命令,他們痛快的答應一聲,跟著大主教就衝進了電報室。
桑多斯大主教一馬當先,抓住電報員的衣領,一把將他拎了起來。
電報員驚慌的大聲叫道:“你幹什麼?來人,快來人啊~!”
桑多斯大主教冷笑道:“幹什麼?就幹這個。”
說著桑多斯大主教一拳砸在電報員的鼻子上,打的他眼淚都下來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尤其是被人揍了幾頓之後,桑多斯大主教打架的水平飛速上漲,現在已經摸出了訣竅,打人要先打臉。
第四軍團計程車兵們圍著電報員噼噼啪啪的拳打腳踢,打得電報員嗷嗷直叫。
電報室內正在等電報的其他軍團的軍官,見勢不對,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後一聲氣不吭,跳起來就擠進群毆的人群中,逮空狠狠的跺了幾腳。
看氣出的差不多了,再等說不定城內的守軍和憲兵就要來了,桑多斯大主教把那傢伙一扔,大喊一聲:“風緊,扯呼了,弟兄們閃~!”
“嗷,跑了。”第四軍團計程車兵們跟著大叫一聲,擁著桑多斯大主教衝去電報室,跳上拴在外面的戰馬,快馬加鞭一溜煙就向著城門口跑去。
路上正撞見快步趕來計程車兵,駐紮城內計程車兵見一隊騎士呼嘯著衝來,眼見就要撞上了,趕忙貼牆躲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桑多斯大主教和手下計程車兵們,一路哈哈大笑著逃之夭夭。
等法師和憲兵們趕到電報室的時候,就見幾個電報員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哼哼,旁邊的長椅上坐滿了一臉無辜狀的軍官,看著他們一聳肩,道:“你們怎麼才來,打人的早跑了。”
設在哈夫斯港的維和部隊總司令部內,電報員坐在桌前,全神貫注的錄寫著一份電報。
直到確定發報完畢,電報員活動了下手腕,抱怨道:“那幫孫子怎麼發了這麼長一份電報。”
然後遞給旁邊的人,由負責翻譯的人來把訊號譯成文字,這位接過電報,也撇了撇嘴,道:“這麼大一份報文,那幫孫子又撈了不少錢吧。”
“就是,頭,我說……”一個電報員向身後的法師抱怨道:“下面那幫人一晚上就能落七八個金幣,可咱們乾的比他們還多,晚上連份夜宵都沒有,差距也太大了吧。”
中年法師皺皺眉頭,道:“別胡說,小心讓別人聽見。該我們拿的錢我們拿,不該我們拿的別拿,亂伸手遲早是要出事的。
你們一個月拿十個金幣,比外面那群丘八們強多了,他們拼死拼活的,一個月才三四個金幣。
下面那些人亂搞,純粹是閒命長,咱們在老闆眼皮子底下,你們給我亂搞試試。
也不看看咱們頭上的老闆是那兩個人物,惹怒了大老闆,會讓那些傢伙後悔生出來。”
想想自己大老闆賞罰分明的性格,還有對付不聽話傢伙的手段,幾個電報員都是一咧嘴,然後埋頭做各自的工作。
“好了,”負責翻譯的電報員把老大一張紙寫的滿滿的,上下看了一邊,奇道:“咦?這是什麼東西?”
“拿來我看,”法師接過來皺著眉頭仔細看了一遍,電報的最後還有桑多斯大主教加的一句話“請於第一時間呈總司令,副總司令”。
法師沉思了片刻,拿起一支紅筆簽上緊急的符號,然後叫進來一個參謀,囑咐道:“這份檔案放在最上層,確保總司令和副總司令第一時間看到,另外抄送一份給教宗陛下。”
一大早,洛林端起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