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支應著只怕不成。”
這些麻煩事兒,她一向是搶著來的,若非如此也不會得了徐氏青睞。
焦順自然沒什麼意見。
只讓香菱傳話給五兒,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若再因為犯花痴耽誤了正事,甚至把病氣過給了太太、老爺,也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
香菱領命去了。
玉釧自灶上傳了飯菜近來,二人對坐小酌了幾杯,又嚼用了些滋陰補腎的,便乾柴烈火似的滾進了裡間。
誰知剛剝去外套,香菱竟又折了回來。
卻是東府那邊兒使人送了請帖,邀焦順明兒過去,幫著參詳賈蓉的婚事佈置。
這倒是奇了。
焦順早在尤氏那裡得了訊息,賈蓉的婚事定在了下月初一——女方父親是戶部承運庫的大使,論官職不過是九品的小吏,但身家不菲膝下又只有這一女。
可卻從未聽說這其中還有自己什麼事情。
一時便猜測,莫非是連著幾日沒有登門,尤氏特意拿了這名頭邀自己過去撥雲見日。
可細想又覺得不對。
尤氏就算找由頭,也該找個靠譜些的,偏拿這不著調的說辭,豈不是愈發引人懷疑?
罷了
想這麼多也是無用,等明兒去寧國府走一遭,自然就知道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