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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順站在如絲細雨當中,聽著兩側院裡郎朗的讀書聲,不由想起那句‘風聲雨聲讀書聲’,只是工讀生們的誦讀明顯參差不齊,遠不如舊校舍裡少年們齊整。
等這勤工助學的新政步入正軌,果然還是應該招收少年人入讀。
原定中午的時候,是要和校方進行溝通交流的,但那周院長一直避而不見,學校裡也沒第二個夠分量的。
焦順索性就改成了工作聚餐。
除了雜工所的官吏,那十二個匠師也被帶了去,誠惶誠恐的吃了頓席面。
等到酒足飯飽,焦順這才率隊返回了衙門裡,開始進行閉門會議,總結今天的所見所聞,以及蒙學中存在的問題與不足。
這一趟下來,沒少發現紕漏。
先前當著外人時,焦順也沒多說什麼,回到衙門裡卻對趙彥的工作進行了批評,表示這些問題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以後工作還是做的更紮實一些,免得重蹈覆轍。
至於他自己為何沒有提前巡視……
那自然是為了避免日後扯皮,似現在這般,若有人挑起毛病來,首當其衝的也只會是趙彥這個奠基人。
至於會不會被人指責瀆職……
呵呵
這年頭著急忙慌下基層,與老百姓打成一片的中層以上官員,才是大家眼中的異類呢!
等開完了會,焦順又單獨留下了劉長有,詢問彈倉密閉性研發的進展。
這是煤油提取技術研發成功之後,焦順交代給他的第二項任務,因先前煤油的事情果然見了成效,這回的研究又事關火器,劉長有師徒都表現的十分積極。
不過暫時卻進展寥寥。
對於工部的巧匠而言,密閉性倒不難做到。
難的是在保持密閉性的同時,還要抵受住火藥燃爆造成的膨脹壓力。
如果一味死堆用料,倒也不是不能辦到,可成本必然居高不下,而且還會影響槍支的重量和實用性。
好在這事兒不急。
至少短時間內,夏國在槍械方面還是處於領先地位的——長時間就難說了,烏西人的陸軍吃了敗仗,必然會開始研發後膛槍。
以他們的製造工藝,仿製出來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當然了,夏國這邊也沒閒著,一樣在仿造鐵甲蒸汽船。
就不知道等雙方都革新了技術之後,是會互相保持威懾平衡,還是進行新一輪的試探交鋒。
…………
這一整天實在忙的狠了。
焦順回到家中就往羅漢床上一癱,死豬也似的任憑香菱褪去鞋襪。
直到香菱又去外面打了熱水回來,焦順這才發現屋裡少了人,於是奇道:“玉釧呢?這大晚上的又下著雨,她不在家裡待著,卻跑哪兒耍去了?”
“沒出去,就在家呢。”
香菱用熱毛巾給焦順捂暖了腳,一面小心翼翼放入盆裡,一面回道:“五兒上午淋了雨,到下午就發起熱來,這會兒請了大夫過來,玉釧正陪著診治呢。”
因腳下燙的熨帖,焦順舒服的哼哼著,含糊不清的問:“她一貫身子弱,怎也不知避著些?這是在哪兒淋的雨?她平素也不用出外差,就算在國公府裡玩耍,也不至於沒個避雨的地方。”
“我問了,可她沒說。”
香菱微微搖頭,細心的搓洗著焦順的趾縫,洗乾淨一隻便用乾毛巾裹弄了,搭在自己腿上。
焦順閉著眼睛豎起腳指頭,不安分的往上攀弄著,等好容易洗乾淨另一隻時,早撩的香菱五蘊皆春,眉心的胭脂記更是仿似要嫡出血來。
她紅著臉將焦順兩隻腳放回腳踏上,正要端了髒水出去倒掉,卻早被焦順捲入懷中。
香菱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