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肯定這是一句罵人的,但事實上在我聽來德語說什麼都像在罵人。我被押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艙室裡,這裡懸掛著許多鐵索和手銬,旁邊還有一扇門,但是緊緊關閉著,我猜想這裡就是他們要關押我這個俘虜的地方。
背後的手將我推著面對著牆壁,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當口,一股衝勁巨大的水柱便從背後猝然襲來,激得我彈簧般的一竄,頭卻被死死按在了牆壁上,身體也被幾雙手製得動彈不得,帶著海水鹹味的高壓水流猶如在我身上掃射般不留餘地的攻擊著我的全身各個角落,我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狼狽不堪的猛嗆著水,這簡直就像每個犯人在入獄前的遭遇!
這是一種摧折罪犯的自尊的做法,讓他們在入獄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不再有任何隱私和反抗的餘地,他們不再被當作一個“人”來對待,而是牲畜。這些傢伙就像對待犯人般的對待我,也許是想先折磨我一番再進行酷刑審訊。
我心裡開始有些發怵,但我咬著牙,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一動不動的像尊石雕。被高壓水槍衝遍身體某個角落的感覺相當不好受,他們甚至連我屁股和下身也沒有避過,這使我感到屈辱極了,屈辱到了頂點,甚至讓我回想起了一生中最糟糕的記憶——幼時被我那嚴厲的父親進行殘酷的體罰時的情形。但可怕的是,這些人不會像我的父親一樣至少顧及我的性命。
水槍不知在我身上掃蕩了多久,在我感到的耳朵裡的水都要灌進大腦裡去的時候,一切終於消停了。耳膜在嗡嗡作響,思維有些麻木,我機械抹了抹臉上的水,拍了拍沉重的如同進水了的頭,在還未緩過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張粗糙的手掌摸到了我的屁股上。
這使我霎時間一愣,便聽見背後幾個人譁然大笑起來,其中一個用生硬英文嘲諷道:“嘿,俄國小子,聽說抓起來的那條人魚是你的情人?”
@晉江獨發盜文可恥
我的大腦一炸,狠狠揮開啟屁股上不規矩的手,轉過身去,陰沉著臉看向背後那個發話的人。他壯碩而黝黑,手臂上粗壯的肌肉如同盤結的樹幹,旺盛的胸毛打著卷,簡直像頭大黑猩猩般叫人厭惡。我嫌惡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緩緩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那蹩腳的人話。”
室內一靜,緊接著又爆發出一陣大笑,面前的那個傢伙不懷好意的掃了我的周身上下一遍,撓了撓下巴,鄙夷而又曖昧的嘖了一聲:“聽說在我們到達前,你和那條猛獸在底下的洞穴裡進行…某種激烈的搏鬥?”
我的耳根轟然一熱,滅頂的羞恥感伴隨著怒意湧上大腦,使我的神經猶如燒斷了的發條般冒煙,氣得渾身止不住的微微顫抖。我的拳頭在身側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指甲陷進肉裡,但疼痛引起的理智告訴我,我必須得忍耐,因為眼下我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
於是我死死盯著面前的傢伙,目光化成了刀子般剜著他那張叫人噁心的臉:“我曾是他的飼養員,我在試著馴服他,但是過程不那麼順利。”
回應我的是一片更放肆的譏笑聲,戲弄著我的傢伙更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捂住腹部失笑出了聲,一隻手突然伸過來卡住了我的下巴,用胸膛示威性的將我撞在牆上,幾乎面貼面的吐息:“噢,是嗎?用什麼馴養?用你這翹挺的小屁股還是你柔軟的舌頭,看看哪,這漂亮的俄國小子長著一身的細皮嫩肉…”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