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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因生根發芽,親自陪伴我最脆弱的幼年期,然後在多年後像收穫果實一樣佔有了我,現在又一點點的成功侵入了我心裡,讓我無法自拔的沉陷進他的懷抱。

我甚至終於明白了當我出現他面前的時候,給他一種怎樣的感覺。也許我在船上的水庫裡第一次,當然,只是我認為的第一次,嘗試與他交流時做的那些行為(該死的我還想取走他的精子!),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他養育的小傢伙既不認識他了,卻又在不自覺的勾引著他,而且是三番五次的這樣做———

在他處在發情期的巔峰階段。

想一想我竟然深海實驗室裡,在他從底下的玻璃窺視著我手…淫時脫光了衣服,想要告訴他我是個男人!這是一件多麼搞笑而又刺激他的事!

老天,我竟然完全沒意識到那個時候,我就是在玩火自焚!

不過,我又該怎麼意識到呢,因為我的確,將他徹底的在腦海裡抹去了。

我懊惱的回想著這林林總總的一切,忽然一種電流般的顫慄感從脊椎骨上掠了過去,令我猛地大吃了一驚。這種感覺我是曾經經歷過的,那就是身體變異前會發生的徵兆。我的發情期要來臨了,而且也許是被我自己人為提前了。不,該死的!可別在這個時候!

見鬼!

我在心裡慌亂的祈禱著,可身體壓根不聽使喚的升起了跟上一次同樣的動靜,而且比那次更加急劇,不知不覺我已經汗流浹背,身體竟因這樣的刺激而慢慢恢復了力氣。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件壞事,但同時也是件好事,我咬著牙關與體內猶如黑洞般的強烈欲求苦苦抗爭著,聚精會神的開始令自己脫臼。這個過程非常疼,但這是我唯一獲得自由的辦法。將拇指併攏到掌心,腳趾併攏增加與床的摩擦力,然後猛烈的晃動拉扯著手銬,撞擊自己的虎口,如同錘子砸擊手指的劇痛一次次襲來,令我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但我立刻便聽到骨頭錯位的兩聲悶響———

我的拇指底部呈現出一種畸形的彎曲角度,折貼在了手掌上,指縫間生長出來的蹼膜可憐兮兮的耷拉在手背上,就像一雙萎縮的鱷魚爪,噢,還是奧爾良烤鱷魚爪,因為我的手非常紅。我噙著疼出來的眼淚,禁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臉上的肌肉卻在抽搐,如果有人現在看見我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嚇個半死,我一定比厲鬼笑的還難看。

但是更令我開心的是,我的發情期似乎因疼痛而提前結束了,儘管也許是暫時的,但至少它不必像上次那樣折磨我整個晚上。

小心翼翼的將手從手銬裡抽出來後,我又將拇指按在床板上,深吸了一口氣送它們歸了原位。這次的疼痛比脫臼還要命,我咬著床單幾乎慘嚎起來,但所幸的是不爭氣的眼淚也被疼得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頭上滴下來的斗大汗珠。

該死的,這個時候倒出了足夠的汗了。Fuck;Fuck;Fuck!

我在心裡大罵著捉弄我的老天,甩了甩紅腫著、但好歹沒報廢的雙手,長舒了一口氣,正打算站起來,身後的艙門傳來“啪嗒”一聲響聲,嚇得我打了個哆嗦,心裡大叫著糟糕。回過身去,我果然便看見萊茵從門外走了進來,並在目光落到我身上的瞬間,反手鎖緊了艙門。

“你怎麼了,德薩羅,你的眼睛,你的耳朵……是怎麼回事?”出乎我意料的是,萊茵並沒有首先因我脫身而感到驚愕,而是瞪大了眼睛,盯著著我的臉上下打量起來。我下意識的朝左側的窗戶望去,玻璃的反光上映出我的模樣———我的雙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