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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發現周圍黑漆漆的;我躺在一張床上,雙手被一副手銬制在頭頂;而我的身上光溜溜的;這使我立即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身邊卻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人的聲音。萊茵並不在這兒,而照我的身體沒有感到任何不適;足以證明我在昏迷間沒有遭到什麼侵犯。也許是阿伽雷斯的磁場真的保護了我。

我眨了眨眼睛;夜視力逐漸發揮了效用;看清了周圍的環境。我正身處在一間不大的艙室裡,牆壁上掛了一些槍械還有軍用衣物,桌上還放著望遠鏡和一個指南針,這裡應該就是萊茵的寢艙。

空氣裡裡充斥著濃重的菸酒味,加上可想而知萊茵將我囚禁在這是要做什麼,就讓我感到十分作嘔。我的胃液翻湧著,真的有點想吐了,甚至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令我措手不及的事在大腦皮層裡猶如煙火般噼裡啪啦的爆炸,我攥起拳頭狠狠的拉拽著鎖著我手腕的金屬環,企圖將它弄開,可我得到的僅僅是腕部尖銳的疼痛和金屬清脆的撞擊聲。但我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不能再弄出點什麼動靜,以免把萊茵招來。我四下望著,發現床的內側有一扇窗,外面的天色已經入夜了,能看見鄰近的船上的燈光,武裝人員來回巡邏的身影。我得想辦法逃出這裡,等到人最疲勞的時間段,設法從這扇窗逃出去。

這樣想著,我抬起腳,試圖用比較堅硬的腳跟撞擊窗戶,可我感到我的腿軟綿綿的,壓根抬不起來,軀幹也沒什麼力氣,就像被乙醚麻痺的徵兆。我不禁想起致使我昏迷的脖子上的刺痛,注射進我血管裡的麻藥還在作祟。也許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我才能恢復力氣,誰知道會不會持續半天到一天!我等不了那麼久,必須得迅速的讓藥效褪去才行。我得加速我的身體代謝,使自己排洩或者出汗。

見鬼,我可不願意拉在床上弄得屎尿一身!於是我只能實現後者———讓自己出汗。我的思緒本能的像一隻躍向大海的魚類一樣遊向了阿伽雷斯,因為事實上想關於他的某些事是讓我出汗最迅速的方法。

是的,“某些事”。

天知道該死的我多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回憶那些情景,可我只能這麼做,生理刺激總是比任何痛苦或者恐懼,讓人腎上腺素上升的更快。

我靜靜的躺在那,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張開嘴吐息,就像在等待著一個吻。我想象著阿伽雷斯正俯身壓在我上方,正在黑暗中盯著我,在我敏感的脖子和喉結上舔吮著,這幾乎立刻使我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發起熱來,並下意識的把腿分開了點,任由那條臆想中的粗大滑膩的魚尾擦過我的大腿內側,與他進行深入的結合。

萊茵也許說的對,我真的有點被阿伽雷斯干上了癮,連我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我那垂軟的玩意兒很快顫抖的硬了,汗液慢慢的從我脊背上沁了出來。該死的,多點汗吧,再多一點!我努力聚起一絲力氣轉動手腕,並屈起膝蓋踹那扇窗子。我得令自己脫臼,那樣我才可以從這幅手腕裡掙脫出來,可我感覺到我的手臂肌肉在發顫,雙腿也是。這樣的出汗量遠遠不夠,得像經歷過百米賽跑那樣渾身大汗才行,要是我的雙手能動的話也許我能辦到;但可憐的是,我只能憑藉想象折騰自己。

“阿伽雷斯……”我攥緊拳頭,不自覺的在心裡低低呼喚著,再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仔細回憶著那些情景,甚至仿擬與他結合時臀部在床上律…動的頻率,汗液漸漸沁溼了被褥。

我不知道阿伽雷斯與我之間建立的聯結能否讓他感知到這一切,但假如他能感應到,我的狀態一定會讓他非常興奮。

在這種時刻嘗試理解他的想法實在令我非常羞恥,因為那就好像臆造出了一個阿伽雷斯,並透過他的眼睛看著我自己。我猜想阿伽雷斯也許對我懷著類似亞當情結般的情感。他讓我攜帶著他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