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雙目也放出光彩來,顯然,他是極捨不得嶺南軍區,也不願放棄此次進步之機的,前者關乎國家,後者關乎整個薛系的未來,既有兩全之法,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你小子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到底怎麼個故事!”
對這個侄子的計謀,薛安遠還是頗為自信的,除了上次軍神之事外,這傢伙就沒算錯一回!
第五章計將安出
“國f部!!!”
薛向忽地吐出這三字來,薛安遠霍然變色,緊接著,眉頭便擰住了,顯然,他明白薛老三的意思。
要說,薛老三陡然有了主意,也是從薛安遠這無心之語中,獲得的靈感。
薛安遠一句“你三叔到新單位國f部來工作也好”,便讓薛老三盯住了“國f部”仨字!
看到此處,列位看官想必要問了,這國f部難不成有什麼稀奇之處,在下要我說的,八二年的國f部確實稀奇,稀奇就稀奇在薛安遠言道的那個“新”字。
薛安遠話中的“新”對薛平遠而言,乃是新單位,可薛向讀出來的,則是對整個軍事體系而言,從今年起,國防部就具有不同於以往的非凡意義。
因為熟知黨史軍史的薛老三知道,就在今年,也就是全國人代會前夕,軍w將由一套班子,掛上兩塊牌子,將設立國家中央軍w,因為咱們的軍w一直是黨中y的最高軍事機構。且從今年起,國家的許多政z制度將走向正規化,比如取消多年的國家zx,亦在今年恢復。
雖然設立國家中央jw,並沒有增添新的機構,根本就是原來的班子,可國f部權重,亦自今年始,且在薛向的記憶裡,原本今年的國f部,確實被後世一大佬摘取,不過,此大佬眼下根基較之薛安遠還要淺薄許多,是以,薛安遠若入主國f部。入局的機率依舊十拿九穩。
且若打感情牌,堅辭軍委副不受,以示不敢和諸位前輩並駕齊驅,想必亦是好事!
如此算來,算是解決了先前的根本性問題,政z上的道路掃通了,且嶺南那邊亦能兼顧,畢竟以嶺南如今在軍事體系的地位,國f部怎麼重視也不為過,屆時。薛安遠這位嶺南的老首長入主國f部,即便不再擔任嶺南軍區軍事主官,想必亦能將嶺南牢牢掌控掌中。
“大伯,該爭的時候,還得爭一爭啊!”
薛向知道薛安遠凝眉為何,薛向這位大伯就是性子沖淡,即便是這等幾乎自降軍職的事兒,他都不願主動爭取職權,亦不願向組織開口要權要官!
“行啦。你小子,整天就知道謀謀劃劃。在背後把小扇子搖得嘩嘩亂響,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全糊弄老子去幹,老子算是看透了!”
薛安遠心煩意亂,拍了桌子,直衝薛老三吹鬍子瞪眼。
薛老三知道老爺子心裡已是應承了自己,不過,人嘛,被強迫著幹自己不樂意乾的事兒。總歸會不痛快,“息怒息怒,能者多勞,能者多勞,我這也不是沒法子麼,說穿了,咱也是為家為國。若是我能替了您去,哪還敢勞您辛苦?”
“去去去,少跟老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話兒,薛安遠便站起身來。向房間行去。
薛安遠沒行幾步,忽然聽見衛士來報,說蘇風雪在外面求見。
薛安遠和薛向面面相覷,皆好奇她怎麼這會兒找上門來。
薛老三原本想說他出去問問,誰成想薛安遠先開腔了:“請小蘇進來,以後小蘇來,就不必弄這個了。”
未過門的侄兒媳婦登門,便是時間再不討巧,薛安遠這做公公的在家,自不能避而不見。
未幾,蘇風雪的身影,便出現在大門處。
時下剛入初夏,蘇美人穿的甚是淡薄,一襲墨色齊膝短裙,外罩一件齊腰呢子短褂,毛褲高跟,襯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