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勾搭,嘴巴上還能說得這麼漂亮,我還差得遠啊。”陶應心中感慨,但也無計可施,只能是乖乖的向劉皇叔賠罪,埋怨都是自己惹事,把劉皇叔逼到了被迫斬殺友人之弟的不義地步,劉皇叔虛偽謙虛,說了許多與陶應無關之類的廢話,這才領著喝得已經差不多了的張飛和關羽告辭離去,名正言順又大搖大擺的趕往糜府與糜竺見面。
劉皇叔這個主角走了,徐州文武百官自然也紛紛告辭,目前還只是主公次子的陶應不敢怠慢,親自將這些未來的走狗一一送出大門,折騰了有小半個時辰才把這些瘟神基本上請走。但陳珪父子與魯肅並沒有隨眾人一起離去,直到廳中只剩他們三人,陶應又筋疲力盡的回到大廳,魯肅這才向陶應拱手笑道:“公子,剛才在下可真是為你捏了一把汗啊,這位玄德公確實了得,字字句句都包藏禍心,給公子下套還言語無比之冠冕堂皇,幸虧公子英明,沒有中計。”
“一般般吧。”確實累壞了的陶應一屁股坐到魯肅旁邊,拿起魯肅案上殘酒抬頭就喝,一邊潤著已經有些沙啞的嗓子,一邊含糊的說道:“不過我還是在擔心,這位玄德公答應保持現狀,答應得太爽快了,其中只怕還有詐。”
“老朽與犬子留下,就是想提醒公子這點。”陳珪慢騰騰的說道:“玄德公乃世之梟雄,絕非久居人下之輩,更不可能心甘情願的為我徐州五郡守門把關,看家護院,公子還需早做良圖,儘快把這個瘟神請出徐州,以免日久生禍。”
“漢瑜公,晚輩也早就想送走這個瘟神了。”陶應無奈的攤手答道:“可是沒有合適藉口啊,這位玄德公又確實救過我們徐州五郡,無緣無故的把他趕走,以後徐州再遇危難,誰還敢幫我們?”
“沒有藉口,可以尋找藉口啊。”陳登微笑著說道:“以公子之才,難道也製造不了一個藉口,名正言順又理直氣壯的把玄德公送走?”
“不敢欺瞞元龍兄,我已經是絞盡腦汁了。”陶應指著自己的腦袋苦笑說道:“我已經想了不下一百個主意送瘟神,可就是沒有一個主意能製造出合適的藉口,把這個瘟神送走……咦?”
說到這,咱們的陶副主任猛然打住,臉上露出了緊張神色,魯肅和陳珪父子都是一楞,忙一起問道:“公子,怎麼了?”
“砰”一聲,陶副主任重重一掌拍打在魯肅的案几上,咬牙切齒的說,“不好!我中計了!我給了大耳賊藉口,讓他可以把呂布那個更大的瘟神給拉近徐州攪局,把我逼進左右為難的窘境!大耳賊,你他孃的實在太狠了!你這個缺德主意,從說出口開始,就不怕我不中計!”
“公子,難道你擔心劉備會在你與呂布之間挑撥離間?”陳登緊張的問道:“把公子你對呂布的評價,告訴給呂布小人激怒於他,然後乘機唆使呂布殺入徐州找你報仇?”
“不!大耳賊絕不會這麼直接挑撥離間,既落了下乘對大耳賊的名聲不利,又容易被識破!”陶應一揮手,腦袋裡飛快盤算,又陰陰的說道:“如果我是劉備大耳賊,要想把呂布這個瘟神拉進徐州,我首先,會派遣使者與呂布通好,請求劉備軍與呂布軍結盟抗曹!”
第六十三章 被揭穿了
天空中不知不覺的又飄起了雪花,糜芳的靈堂裡靜悄悄的,所有陪同守靈的家丁奴僕都被糜竺趕出了靈堂,讓諾大的靈堂裡,只留下糜竺一人孤零零的跪在糜芳的靈位前,面對著糜芳的靈位與棺木發呆,在糜竺的面前,還有一道白色的縑書,縑書寫有一行字——入貴軍大營寄書者,陶謙次子陶應也!
沉默無語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門的方向忽然響起了喧譁的聲音,隱約還能聽到叫罵聲,如果換成平時,糜竺肯定是早就起身出去檢視情況了,更何況現在還是敏感時期?但糜竺還是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只是漠然失神的看著親兄弟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