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如同炒豆子的槍聲立即響個不停。
槍聲漸漸歇了下來,有人忍不住問,“那傢伙被打死了吧?”
“不清楚,我覺得我的子彈一定被風吹偏了,畢竟距離太遠了。”
“是啊,我覺得我打的這個稻草人好像一直沒中彈。”
“我瞄準的稻草人倒是不知道被誰打上了,可是沒有一點反應,大概不會有人藏在裡面。”
“所以這傢伙應該還是活著……”
砰的一聲槍響,說話者又永遠閉上了嘴巴。
“他真的活著!”
眾人驚恐地叫起來,手忙腳亂地填充子彈,又開展了一輪還擊。
當槍聲漸次稀疏的,再次從山坡上傳來一聲槍響,又一個美國人倒了下去。
“混蛋,他究竟是怎麼搞的,怎麼就一定能打中我們?”
一群人咒罵起來,忙不迭地再次裝彈,繼續對著稻草人還擊。
“夠了!你們這樣做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一個高瘦筆挺的身影出現在陣地前方,慌亂計程車兵似乎突然有了主心骨,一下子全部鎮定下來:
“西蒙先生!”
“你們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