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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假麼?

她又問:你有信心麼?對那個學校?

我點點頭:我肯定能考上。

她笑了。但是她的樣子很悲傷。

卞霓說:蓮落,我不知道是該說你自信,還是飛蛾撲火的好。

顧莫修依舊每天都會給我一個電話。

開始,他還會給我說一些學校的趣事。

後來,他開始在電話裡大段大段的沉默。

我問他:顧莫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他說:小落,你別多想了。

他從未從正面回答過我。還好,我也不是個喜歡糾結的人。他不願意多說,我也就沒有再多問。

退了學之後,日子開始變得更加無聊。

我報了一個樂理強化班,每天除了上四個小時的課,大多時間就是和copy他們鬼混。

一天,在家練琴。越練越無聊,索性打了個電話把copy他們叫了出來。

鴨子滿口抱怨:小蓮花,自從你退了學之後,就變得越來越無聊了。這已經是一星期內第三次叫我們出來陪你壓馬路了。

光頭說:小蓮花這種狀況可不是從退學之後才有的,你們沒發覺麼?只要他哥一走,她就蔫的跟一根霜打的茄子似的。

鴨子又道:我知道了,這種情況在書上叫做戀兄情節。

我踹了他們一腳:你們還戀爹戀娘呢。

只有copy問了一句正經的:蓮落,考試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可以。應該沒什麼問題。”

光頭又嬉皮:小蓮花果然是我們中間最自信的。

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在繁華的街道上走了一圈又一圈。

路過一個廣場,見到幾個音樂青年正圍在一起做秀。

我們幾個相視一眼,笑了。

鴨子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一大堆樂器。興奮的說:好久沒有一起排練了。今天,我們的目標是?

我想說,搶到那幾個人的地盤。

可是光頭和copy惡搞般的齊聲回答:沒有蛀牙。

鴨子滿意的笑了:孺子可教,朽木可雕。

我們惡作劇的站在在那幾個音樂青年旁邊,開始乒乓演奏起來。

我不唱歌,我是四人之中的主音吉他。

鴨子是鍵盤手,他的鍵盤技術,已經達到了專業水平。

我覺得,唯有和他們一起鼓譟音樂時,才可以暫時忘卻那些世俗的煩惱。

回想起來,我們四個的相識也算有趣。

那時,我正被林筱雅製造的流言惹得一頭火,愁著無處發洩,這三個呆子找上門來了。

他們在放學路上堵住我,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節了兩次果的小蓮花?

我當場噴笑起來,點點頭:對,我就是那個結了兩次果的小蓮花。

他們見我笑的一臉調侃,不禁惱怒,衝我大吼:你……你……你一個女生怎麼能這樣子不要臉?

我笑的更歡了,轉過身衝他們擺擺手: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沒興趣陪你們三個白痴說話。

他們一聽,急了,急忙跑到我前面攔住我:不許走。

我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一個相貌陰柔的男生走了過來,他在我身邊走了幾圈,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後摸著沒有鬍子的下巴,老氣橫秋的說:這孩子長的還真不是蓋的。

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到底想幹嘛?

這個時候,三個人竟齊聲開口:我們想讓你加入我們的三人幫。

我愣了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為什麼叫我加入你們。

光頭撓撓沒有毛的腦袋,有些尷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