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惡毒之人,我這樣的他是斷然不能娶的,於是便有了去年他悔婚之事,他一悔婚我便成了棄婦,依我當裡在杭城的悍名只怕會無人敢娶,在世俗的壓力下我必然會過的極為辛苦,而當時依馬氏對我的手段,只怕是會把我往死路上逼。這人不但想讓我身敗名裂,還想取我的性命,出手可真不是一般的狠!而我根本就不認識巧巧,跟她不可能有恩怨,那麼她只怕也只是一枚棋子罷了,她背後之人才是真正的想取我性命之人!這個幕後之人當真是心機深沉的可怕!”
她自己分析了這個結果後只覺得透體透涼,這人要多麼恨她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設下這樣惡毒的計謀,想要取她的性命!當初若不是安子遷的出現,以及楚老爺的維護,她只怕已經著了那人的道了。
她的眸光看向安子遷,眼裡還有一抹後怕,安子遷明白她的意思,當下輕聲道:“這個下套之人心思著實惡毒,我會讓苗冬青查清楚這件事的,你就不用太過擔心了。”
楚晶藍幽幽的道:“遠溪,當日若非有你,我豈不是……”
安子遷拉著她的手道:“你也不用想太多,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那個害你的人我一定會想辦法糾出來,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
楚晶藍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之前得罪過誰,以至於讓他設下這樣的陰謀來害我。那個巧巧此時現身,只怕也有些古怪,想要查清那件事情,只怕還得先從這個巧巧下手。”
安子遷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贊成她的想法,當下勸道:“這件事情你交給我就好!”
楚晶藍輕輕偎在他的懷裡,卻終是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第二日楚晶藍才起來,宮裡便傳來了詣意,是皇后傳來的,說楚晶藍在處理蘇秀雅的事情上甚是大度,實為女子的表率,要邀她進宮賞賜於她。
楚晶藍問傳話的公公道:“這件事情上次皇后娘娘不是已經賞過了嗎?”
“回郡主的話。”那公公細聲細氣的答道:“皇后娘娘說了,上次是表揚郡主以德報怨當眾救蘇小姐,這一次是感嘆郡主見蘇小姐有被髮配到蒙買族後請崔夫人和辛夫人求情,覺得你的品性實在高雅,所以遍邀京中夫人和小姐儋仰郡主的風采。”
“皇后娘娘過獎了。”楚晶藍輕聲道:“我實沒有皇后娘娘說的那麼高雅的情操,我並沒有請崔夫人和辛夫人去為蘇小姐求情,是那兩位夫人品性高雅才是,所以皇后娘娘若是要表揚的話也應該是她們兩人才是。”說罷,她又輕輕施了一個禮。
那公公愣了一下後又道:“皇后娘娘還說了,辛夫人和崔夫人都說是郡主讓她們進宮代蘇小姐說情的,皇后娘娘親自接見並在京中貴人的圈中傳播,這是無上的榮譽,郡主就不要推脫了。”
楚晶藍聞言便知道這隻怕是皇后佈下的另一個局,她上次好不容易才從宮裡脫險,此次又哪裡敢去?再則這一次並沒有召安子遷,她一個人進宮豈不是死路一條,這一趟是萬萬不不能去的。
她當下輕聲道:“公公說的甚是……哎呀,我肚子好痛……”說罷,她便伸手捂住了肚子,表情滿是痛苦。
那公公似早已料以她會有此舉動,當下不慌不忙的道:“皇后娘娘知道郡主有孕在身,自然是不敢有半點殆慢的,所以這一次讓奴才從宮裡帶了太醫過來。田太醫,勞煩為郡主診治,看看郡主有何異常!”
他的話音才落,一個人便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道:“是!請郡主坐下!”
楚晶藍一見這種架式便知道皇后今日是下定決心要將她弄進皇宮了,如此一來,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心裡不禁暗暗著急。
安子遷早已猜透了她的心思,也知這一次她是萬萬不能進宮的,只是太醫在前,想要做手腳不是易事,他的眼睛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