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病從來都不是參就能治好的,我以前的確是派人出去尋過參,但是從來都沒有用過任何蠻力,人家願意賣就賣,不願意賣就算了。又何曾有將人逼死這樣的事情?再說了,逼死人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怎麼不去報官?”
安子遷緩緩的道:“蘇連城是想報官的,可是巧巧不讓,巧巧臨死前說許知府和楚家關係甚好,又和馬氏是表親,楚家勢大,這件事情又不是你親自出的手,你又是蘇連城的未婚妻,原本就是她奪了蘇連城的寵愛,所以她並不怨你,還讓蘇連城徹底放下這件事情。不過事發的時候我並不在場,這些事情都是蘇連城後來告訴我的。”
楚晶藍冷笑道:“這個巧巧當真是個心思巧妙的,這話說的可當真是滴水不漏,還顯得胸襟旗極度廣闊,我聽著都覺得她偉大無比。”
“原本表哥想為她討個公道,拼死也要報官的,可是那天去巧巧家裡行兇的人卻全部都失蹤了,蘇連城沒了線索,這才將這件事情做罷。”安子遷輕聲道。
楚晶藍的眸子裡滿是幽深的道:“這事也太巧了吧!依蘇連城的聰慧,又豈會看不出其中的蹊蹺?”
安子遷淡淡的道:“表哥對她早就情根深種,巧巧又是死在他的懷裡,他自然不會再去多想其它的事情了,一葉障目說的便是這樣的事情。”
楚晶藍的眼睛眨了一下後道:“你既然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那麼後來見到我的時候怎麼沒有受這件事情的影響,怎麼還願意娶我?”
“我又不是蘇連城。”安子遷淡淡的道:“我的眼睛沒有被遮住,自然能看到事情的本質這件事情只要用心一想便知道是一場騙局罷了,只是這些年來他一直抱著這個騙局過日子,就算是對他細說這件事情,分析巧巧的別有用心,他只怕也是不信的。”
楚晶藍的眸光微轉後道:“我如今終於明白你為何會問我認不認識巧巧了。”
“我當時那樣問你的時候是心存懷疑。”安子遷如實的道:“你當時的反應是一片愕然,我便知道這件事情有些古怪了。”
楚晶藍的眸光微深,微皺著眉頭道:“為何你到現在才對我說起此事?”
“因為今天我又見到了巧巧。”安子遷緩緩的道:“我以前一直認為那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也許就是一個誤會,所以也沒有往心裡去。再則你和蘇連城之間的心結已深,我以前若是對你說起這件事情的話,你只怕會誤會我又在幫蘇連城說話,所以我就再也沒有對你說起這件事情。”
楚晶藍輕嘆了一口氣後道:“巧巧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活呢?”
“之前苗冬青說花街裡有一個叫做紅霜的花魁和巧巧長的很像,我心裡覺得有些好奇,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她,於是便賣了一個假訊息給容飛,引他帶著蘇連城去那裡,沒料到那女子竟也似盼這個機會盼了許多一般,直接和蘇連城相認了,還說她失憶了。”安子遷有些好笑的道。
楚晶藍冷笑道:“失憶?這麼弱智的橋段她竟也想得出來。”
安子遷又道:“因為看到她,所以我再想到以前蘇連城對我說的故事,我便更加能確定這件事情不過是一個局罷了,這個巧巧只怕也大有來歷。”
楚晶藍的眉頭微皺道:“聽你這麼說來我覺得以前的栽贓陷害倒像是全部為我準備的一樣,可是我自己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古怪了。”
“你以前在杭城的時候可有什麼仇家?”安子遷又問道。
楚晶藍輕聲道:“我當時剛接手楚家,家中雜事纏身,當時為了能鎮得住局面,我也確實是用過一些手段,當時就清理了一大批別有用心的人。商人逐利,也許會因此陷害說不準,可是這場局布的卻甚是高明,極符合我當時在杭城百姓中的一些傳言,這件事一做成,我在蘇連城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