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天下之大不違擊殺煉丹師,這已經風傳出去,大羅門日後別想太平。”
“爹,我”
“羅克,我保不住你,大羅門如果想繼續存在,你就必死無疑!”一句話說完,羅柯一劍刺入到羅克的身軀裡,然後癱坐在一張椅子上。良久,方才喚來下人,吩咐道:“把少爺的屍體抬出大羅城,懸於門庭之上召告羅柯親殺逆子給天下的煉丹師一個交代,並且會在三個月後的初五替非粥煉丹師舉行祭葬,羅柯為其披麻戴孝,去吧!”
“是!”幾個下人將羅克的屍體抬出。
羅柯一陣的苦悶,他很清楚這非粥是乾元門的煉丹師,即使是這樣他的兒子斬殺了煉丹師,也絕對不會僅僅只驚擾到乾元城。在整個洪荒大陸是有一條潛規則的,煉丹師受到格外的保護,擅自誅殺是要受到制裁的。他大羅門雖然也算得上是一箇中等的門派,可是像這樣的門派在洪荒大陸多了去了,羅柯還記得十年前一個煉丹師被一個叫做鎖月門的門派擊殺,最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滅了,非常的慘,想想羅柯都後怕,沒有辦法,他只能夠這麼做,或者才能夠保住這大羅門啊。
不過羅柯也清楚這件事情絕不簡單,非粥就算再怎麼色,也不可能跑到搖香樓跟自己的兒子羅克爭鮮,恐怕這其中定是有人精心策劃的。
羅柯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乾元門,但他沒有證據,只能夠吃這啞巴虧,死了一個兒子羅柯也非常的心疼,咬牙切齒的想著,只要有機會一定讓乾元門好看!雖然各個門派都不願意明刀明槍的火拼,都怕因為火拼後被其他的門派鑽空子,但這種壓抑下來的憤怒跟野心,總有爆發的時候,無疑羅克之死,非粥之亡已經成了大羅門跟乾元門的導火索。
羅柯在這裡算計,乾元卻也沒有閒著。
這事情本就是他叫人做的,實際上乾元已經有一點按捺不住性子,跟大羅門這麼多年的恩怨也淤積起來,早已想找一個點爆發。如今非粥的的確確是被羅克擊殺的,那麼他乾元就可以大做文章,滅不了大羅門也能夠在氣勢上徹徹底底的打壓一番,讓乾元門的名聲再次提升。
雙方都在算計,一場門派間的較量正在醞釀。
而巫龕對這些事情並不關心,他在結束了那件事情後,就特意將二十顆十級丹交給了乾芯,消消她的火氣,然後就忙於自己的修煉當中。
乾芯在獲得了二十顆十級丹後,也非常的興奮,並且按照巫龕說的,每三日服用一顆,連續修煉。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大小姐竟然是包括巫龕在內的四人中,最先達到戰王后期水準的,而且這種後期的水準隱隱有一種向戰皇邁進的趨勢。乾誠跟苟同雖然也都達到了戰王后期的地步,不過那種向戰皇邁進的趨勢卻並沒有看到。
而這四人中就屬於巫龕最慢,依然在戰王初期徘徊,饒是這樣誰都不敢小瞧他的實力,尤其是乾誠跟苟同都深刻的清楚,這傢伙如果瘋狂起來,戰皇后期的水準都未必能夠抵擋得住。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巫龕也知道該跟方大掌櫃去碰面了。這些時日,不但乾誠跟苟同跟巫龕混在一起,就連乾芯也都有事沒事跑來跟巫龕他們打混和,搞得巫龕很是頭疼,畢竟有些事情是隻有男人能夠去做的,帶著一個女人非常的不便。
雖然巫龕並不喜歡那口,但苟同跟乾誠卻深喜此道,巫龕也為了解悶跟消磨時間,只是因為有了乾芯,乾誠跟苟同好幾次都作罷了,一個勁的埋怨。
四個相約去了方大掌櫃的酒樓。
方大掌櫃也早就在那裡等候,叫人將一箱子封魂石抬來,便說道:“巫兄弟,這裡是整整六百一十顆封魂石,你查收!另外你留下的那些源力晶石共計一百五十萬,去掉這封魂石的價錢,還有九十萬。”
說著方大掌櫃就從懷裡取出一張九十萬的金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