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粥一屁股癱坐在地面上,嘴角里就只有一句話,這不可能!
乾元等人卻已經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但片刻後內心深處都抑制不住那份狂喜,巫龕竟然是一個會體煉丹術的煉丹師啊,別說在乾元門乾州,甚至整個洪荒大陸都能夠震動的。遙想著這三天渡過的時光,乾元暗自感嘆,自己的擔心真是多餘,當日受巫龕贈丹就應該猜想到這一塊啊,那畢竟是用血龍果煉出來的呀,如今想想看來白痴的還真是自己。
“老頭,你還有什麼話說?”巫龕冷喝一聲。
“我我輸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鐵的事實面前也只能夠認栽,非粥疲憊的站起,嘴裡噴出一口血沫。巫龕頓然把眼一瞪,喝道:“滾!從此後不要讓我在乾元門的地頭上看到你。”
非粥滿臉閃爍,突然語氣一軟說道:“小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留我在你的身邊,哪怕給你端茶倒水都可以,你你只要教我煉丹術”
巫龕像看白痴的望著非粥,嘴角一沫冷笑,轉頭對乾元說道:“前輩你怎麼看?”
“門主,求你讓我繼續留在乾元城吧,哪後我分文不收,只要留在巫龕的身邊就可以。”非粥眼見巫龕是一個能夠擁有體煉丹術的煉丹師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跟面子,如狗般的祈求。
乾元心裡連連冷笑,表面上卻說道:“唉呀,非粥前輩,不是我乾元不留你啊,只是因為我們乾元門這廟實在太小,可容不下您這大煉丹師,抱歉抱歉。那個誠兒,給非粥老前輩一百金幣,算是咱乾元門小小的意思,替我送客。”
“乾元你”非粥臉色驟變。此時的乾元連正眼都不瞧非粥一眼,扭頭去看黃昏的景色。非粥一臉的死相,咬破嘴唇,哼了一聲,便想收掉自己的煉丹爐跟火種,可就在這一刻巫龕突然一丈殺喚了出來,一槍就將那煉丹爐刺碎,同時將那三昧真火消滅得乾乾淨淨。看得非粥連連噴血,暴喝一聲就要跟巫龕拼命。巫龕一腳將非粥踢向遠處,轉頭對乾元說道:“接下來的事情,門主自行處理,我需要去睡一覺。”
沒等乾元接話,乾芯卻瞪了一眼巫龕說道:“你贏了就贏了,幹嘛毀掉人家的丹爐,還毀人家的火種,甚至重傷人家,你太狠毒了吧。”
“胸大無腦!”巫龕搖了搖頭,氣得乾芯差點衝上前來。乾元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拉住,瞪了她一眼說道:“閉嘴,巫龕做得沒錯,一切都是為了我們乾元門,不許胡鬧。”
這時候巫龕在乾誠跟苟同的陪伴下已經走遠。
乾芯也被乾元喝退,待所有人都走過,乾元拍了拍手掌,頓然有四個蒙面的黑衣人出現。乾元冷漠的望了一眼被巫龕重創的非粥說道:“給那老東西服用瘋癲散,然後把屎盆子給我扣到大羅門的頭上,我提醒你們一句,大羅門門主的三兒子在大羅城內一家名為搖香樓裡養了一個名叫盼香的女人其他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別給我弄出一點馬腳出來,否則提頭來見。”
說罷乾元就走了。
四個黑衣人相視了一眼,隨即將重傷昏迷的非粥抬起,喂入一料丹藥。
三天後,大羅城搖香樓裡傳出一件荒堂的事情。
煉丹師非粥瘋狂的闖入盼香的房間,正好攪了大羅門主三子跟盼香的雲雨,最後被大羅門主的三子羅克在怒氣衝衝的時候,一掌擊殺。一時間滿城風雨,引起軒然大波,外界更盛傳那非粥早就跟盼香交好,跟羅克爭風吃醋,而羅克擊殺煉丹師更是被有心人大肆的宣揚,使得整個大羅城都籠罩上了一層陰影。
大羅門門主羅柯在聽聞這樣的事情後,隨即將羅克叫到房間,抬手就是七八個巴掌,煸得羅克暈頭轉向,怒斥道:“你個孽障,殺什麼人不好,非要殺煉丹師!你他媽的到底清不清楚,一個煉丹師是非常受保護的,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