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狐:“主人放心,她只是假暈,這裡有結界,監控只能看到主人和劉小姐靜靜的躺著,主人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顧卿言糾結一會兒。
“護好這個孩子。”
若是她有天離開了,兒子也有個伴。
“主人莫說傻話,您不會有事的。”
小紅狐摸了摸蘇念送給她的反彈符。
……
監控室。
瑞德加大地下室的噪音和氣氛,裡面的兩人仍紋絲不動。
他不解地看向旁邊的助理。
“你確定沒搞錯藥?這麼久怎麼還不醒?不醒我怎麼試驗?”
取血要在人清醒的狀態,就像曾經那個小女孩。
若是真的,把孩子挖出來也行。
但瑞德不敢冒險了。
只因第一次試驗失敗。
他的助理是劉丫,瑞德在知道劉丫的身份後,就搞上了。
劉丫說:“絕沒錯,是新藥,您不是說已經實驗過了,現在症狀和您說的一樣。”
瑞德幾不可察的扯唇,確實實驗過了,用的就是身邊蠢女人和她的孩子。
一個胎心停了的小嬰兒能活過來,說明他的藥確實有用。
“時間差不多了,嬰兒只有處於亢奮的狀態,血才有效。”
劉丫陰毒的眼神裡透著癲狂。
“老闆交給我吧。”
顧卿言啊顧卿言,要怪只能怪你是蘇唸的朋友。
劉丫看了眼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兩人,“喂,站著那個,你跟我一起下去。”
衛青看向坐著男人。
男人一身黑衣,帶著大簷帽,看不清他的長相,但露出來的手枯瘦修長,滿是皺紋。
“嗯。”
聲音蒼老冰冷。
瑞德突然湊近劉丫,聲音低啞,“寶貝,辛苦了。”
劉丫臉頰浮現兩坨紅暈,她羞澀點頭。
“知道了~”
兩人剛離開,屋內的兩人也離開了。
劉丫大搖大擺的走進地下室,手中的匕首輕輕劃過顧卿言的臉龐。
“愚蠢的女人,下賤的女人,未婚生子的蠢女人,孩子生下來也是負擔,我來幫你了。”
“你……”劉丫看向對面一言不發的黑衣男,走過去發號施令道:“把她的衣服扒開,這麼絕色的女人當然要全網都看到了。”
她的手拂向衛青的脖頸,感受到刺痛,衛青面不改色。
但他體內的啃咬感減弱了。
衛青走向顧卿言,劉丫拿著針管走向劉夢。
“沉淪吧,放蕩吧,歡愉也是亢奮。”
……
“砰砰!”
瑞德和大簷帽男人剛出來膝蓋中了一槍。
兩人跌倒在地。
大簷帽男人的帽子掉了,枯瘦如柴的臉龐仿若是包著皮的骷髏。
眼神空洞洞的,嘴唇發黑。
“你敢暗算我!”
瑞德暗罵一聲。
“我也中彈了,你的人呢?”瑞德環顧四周,空無一人,“你不是帶了一百多個保鏢,人呢?”
枯瘦老人從口袋裡拿出一顆黑色泛著黑氣的藥丸吞下。
膝蓋的傷竟奇蹟般癒合了。
“沒用的東西。”
他一巴掌呼在瑞德臉上,“這些年老子投資那麼多,竟養了你這個廢物。”
幾秒後,瑞德成了一具乾屍。
枯瘦老人精準的看向某個方向,唇角勾著邪惡的笑。
下一秒,他直接飛了過去。